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賈瓊英一邊哄著懷裡的秀紅入睡,一邊對小飲淺食的男人笑道:“任筆友總算是開竅了!”
任筆笙道:“他就是太書呆子氣,受封建餘毒太深。他臉皮薄,我們還是裝著不知道吧。”
“筆笙,我好象……”
賈瓊英欲言又止,任筆笙問道:“怎麼啦?”
“我好象懷孕了。”
“懷孕?”任筆笙一愣,復又一驚,到嘴的酒灑落一地。他忙一飲而盡,道,“是,是我的嗎?”
賈瓊英生氣了,道:“不是你的,是豬的。”
任筆笙忙放下筷子,扶賈瓊英坐在床沿上,笑道:“我就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你別生氣嘛,這樣對身體不好。”
賈瓊英盯著男人閃爍不定的雙眼,道:“我想把孩子生下來。”
“啊?”任筆笙差點失聲叫起來,他極其不自然的笑道:“確定是懷孕了嗎?那你一定要注意好身體,等有空了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再說吧。”
下半身惹的禍,上半身來接受懲罰!仼筆笙食慾全無,喝下的酒直衝腦門,他只覺得暈暈乎乎的頭重腳輕,很困,於是跌落床上鼾然入睡……
眾人吃飯畢,夏流提說炸金花,自有數人響應,乃結伴離去。任筆友也跟著呂希燕回到廚房,兩人一齊洗著鍋碗瓢盆。末了,呂希燕道:
“筆友,下午還要上班,你去休息吧。”
“好嘞。”任筆友親了女孩一口,道,“我在床上等你,你快點來哦。”
女孩一把抓住他,嗔道:“你想什麼呢,回你房間睡去。”
“娘子,我想。”
“休想!你不累我還累呢,聽話,回去休息。”
任筆友突然壓低聲音說道:“娘子,我還有好多招式沒嘗試過呢,我們就一起練練吧。”
呂希燕臉紅了,是羞是恥是興奮,更多的還是渴求,嬌嗔道:“你呀,表面象賈寶玉,骨質裡全是西門慶。”
任筆友嘿嘿的笑了起來,拉著女孩就要去她的閨房,卻見一白騎徑直奔了過來,在他們身邊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