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那個氣啊,道,“筆友,我知道自從你認識了阿古麗後,就看不起我了。好,從今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互不相干,你去找你的阿古麗妹妹得了,我再也不會衝你發無名火了。”
“雪芹,你這是說什麼話哩。”筆友急道,“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跟阿古麗清清白白,我只喜歡你。”
呂希燕扭頭一邊,沒有搭理他,筆友急得原地打轉,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雪芹,你還是對我發火吧,你打我罵我,我絕對不反抗。”
呂希燕冷哼一聲,道:“賤人。”
筆友去拉女孩的右手打自己的臉,道:“只要你願意,你隨時隨地都可以打我。”“誰稀罕打你了,別髒了我的手。”女孩想掙脫筆友的手,奈何筆友擒得緊,她掙脫不了,竟然真的動怒了,便揚起左手真要打筆友的耳光。“啪“的一聲脆響,女孩沒有想到筆友竟然不知道躲閃,自己的一巴掌真的重重地扣在了他的臉上,看著他臉頰上的鮮嫩的指印,女孩也愣住了。
原來,筆友的臉皮足夠厚的,他根本沒有感覺到疼痛,他只是緊緊地握著女孩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雪芹,你要是還沒有解恨,就再打吧。”
呂希燕去掰他的手,沒好氣道:“你神經病啊,你賤啊!快鬆手。”
筆友趁機一下子抱住女孩,道:“雪芹,我愛你。”
“愛你個頭啊!”呂希燕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柔和了許多,她不再去掰筆友的手,而是去撕筆友的嘴唇。筆友不但臉皮老厚,就連他的嘴唇也是厚實而且炙熱的,女孩到底柔弱無力,她的撕扯不過是給他撓癢癢。天生的賤男舔舐著女孩的手指,竟然感覺無限嫩滑,猶如凝脂。女孩突然心蕩神怡起來,她的霸骨傲氣洩露無遺,覺得渾身酥軟,便一下子癱倒在筆友的懷裡。見女孩眼眉嬌嗔嫵媚,筆友久渴難耐,錚錚地去親女孩的額頭、眼眉、耳垂。一個不留心,女孩從他的懷裡滑落在床上,看她粉面桃花含苞待放,小夥子心性大旺,便不顧一切地撲向姑娘。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床塌了,他們兩人掉落在地面。突如其來的變故,只驚得兩人魂飛魄散,待看清楚境況時,他們不由啞然失笑。原來,姑娘的床鋪是由磚塊壘起,鋪上幾張木板拼就而成,如此豆腐渣工程,怎麼經得起筆友的縱身一躍的千鈞之力的疊壓呢?
看著土頭灰臉的小夥子,呂希燕忍不住笑道:“筆友,你心術不正,天地都不容你。”
“你還好意思笑,這要傳出去,我看你有臉見人不。”筆友跟著笑著,不過他卻是苦笑,道,“雪芹,你怎麼不把床給弄結實點呢,這多危險啊!”
呂希燕撿拾著散落地面的被褥等物件,道:“你本事大,你來弄。”
於是,筆友把垮塌的磚撿起來重新壘起來,然後拼上木板,與姑娘合力鋪上被褥,一張催人慾眠的床鋪又展現在他們面前。筆友坐上床去晃了晃身體,感覺很滿意,便又去摟抱姑娘,呂希燕一掌擋開他的手,道:“幹什麼?”
筆友眼睛噴著慾火,道:“來完成我們剛才未盡的事業啊!”
呂希燕遞給他一疊稿子,道:“看看吧,你自己寫的,你忘啦?”
“什麼啊?”
“你在這《尷尬浪漫曲》裡說,男女戀愛的時候,一定要保留住各自的底線,也就是說,戀愛的男女要拒絕婚前性行為。怎麼,你心是口非啊?”
“不是,我是······我,”筆友心中暗暗叫苦,我這豬腦子,怎麼會把這垃圾給她看呢?他把手稿丟在一邊,望著女孩道,“雪芹,我是真心的,我······“
看著男孩渴望的眼神,女孩的臉兒燒得發燙,道:“筆友,我也是真心的。但是正如你所寫的那樣:我們的第一次,應該留在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們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