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燕子是怎麼了?”呂希燕一邊哄著鳥兒,一邊說道:“這是今天早晨我和筆友救的鳥兒,它的腿受傷了,飛不了,好可憐哦。”阿古麗也去撫摸鳥兒的羽毛,鳥兒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阿古麗笑道:“雪芹姐,鳥兒認得你了哩。”
這時,筆友拿著饅頭碎屑來到她們跟前,分了一點在呂希燕的手心,那鳥兒果真啄食了起來。呂希燕看著鳥兒吃的歡,說道:“筆友,你說小燕子會記得我們救過它嗎?”
筆友道:“一定記得。你沒有聽過《白蛇傳》的故事嗎?許仙在一千多年前救過的小白蛇,竟然會在一千多年後化作美女到人間尋著許仙報恩。”
呂希燕嘆道:“可恨有個法海老和尚阻撓,要不然白娘子和許官人該多幸福啊!”
筆友道:“要不是法海出現,怎麼能夠表現白娘子對愛情的執著呢?”
阿古麗看看他們兩人,心裡突然有種酸酸的感覺,筆友說雪芹是他的女朋友,應該是真的吧!
呂希燕凝視著鳥兒,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這隻鳥兒是雌性還是雄性?”
筆友一怔,道:“研究這個幹嘛?”
女孩兒笑了,道:“要是它是雌性,她肯定也會化作美女來尋你報恩的。”
筆友笑道:“小燕子肯定和我是仇人。”
“為什麼?”
“因為它是雄性,會變成男人跟我搶媳婦的。雪芹,你可不能見異思遷哦。”
呂希燕面紅耳赤嬌羞難止,揚掌便給了筆友一下。筆友被打疼了,他很是不滿,道:“雪芹,你真是居心不良,老偷襲我。”
呂希燕笑道:“誰居心不良了?”筆友摸著火辣辣地臉兒,道:“你故意設套讓我鑽,然後才有藉口好打我。”阿古麗見筆友被打,心裡也不痛快,道:“雪芹姐,你也知道我哥心思通透,上善若水,幹嘛還打他呢?”
呂希燕心中有氣,“我哥我哥”的這是什麼話?興他是你哥,難道不興是我哥,我打我哥關你什麼事?她更惱筆友看似道貌岸然,卻處處多情,是個十足的偽君子,於是又揮拳去打筆友。這回筆友防著哩,他一把擒住女孩的手,笑道:“雪芹,以前你無理取鬧莫名其妙的打我,我受了;如今又如此專橫跋扈越發的變得不可理喻,我怎麼受得了?”
呂希燕聞言渾身一震,接著就如當寒冬臘月掉進了冰窟,凍得她直哆嗦。原來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先前的阿古麗也只是蠻不講理,自己竟然是不可理喻······還虧得自己那麼愛他,他竟然是這樣看待自己的。女孩內心悲慼,也憋屈,忍不住的愴然淚下。
見女孩流淚,筆友慌了,忙結結巴巴的說道:“雪芹,你,我不是,我······”
阿古麗想起筆友數落自己的不是,對呂希燕遭到他的數落如同身受,自然也是芳心大怒,想著雪芹姐的好,她就愈是惱怒筆友不懂得憐香惜玉,她衝他吼道:“哥,你還是男人嗎,這樣說我姐?”想著怒氣難消,她一把把他推出門外,砰的一聲將門狠勁的關上。
筆友被阿古麗推了個趔趄,差一點摔倒。他茫然,今天這是怎麼啦?這兩個女子從仇家變成了同盟,槍口一致對準了自己。我這是怎麼啦,真是嘴賤,欠揍嗎?他看看女孩的房門,苦笑著搖搖頭。
“阿哥鑽進了阿妹的小被窩,阿哥順著阿妹的大腿往下摸······”歌聲從身後傳來,原來是夏流從河邊走來,巧的看見筆友被女孩推出門來,於是笑著唱了起來,“阿妹問阿哥在摸什麼,阿哥說給小鳥找個窩······”他的歌聲引來了吆喝聲:
“收廢品囉,收廢品。”
筆友尋聲望去,只見從坡上駛下來一輛驢車,一個半大老頭揚著驢鞭駕著驢兒高聲吆喝道:“收廢品囉,收廢品。”筆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