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
“放心吧,我的大作家。”姑娘也笑了,道,“餓不著你的,午飯我請史丙宜做了。”
唉!筆友心中嘆口氣,腳下卻不曾停歇,他情不自禁地跟在姑娘身後,默默地看著姑娘的背影,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後。
呂希燕推著腳踏車緩緩地走著,想起筆友適才所說的話,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個有點醜很傻很誠實很可愛的男人,相信自己跟他會有好的結果。姑娘臉紅了,但她心中甜蜜的幻想卻愈發的炙熱,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我們是一家人。
姑娘興奮的心性發癲,她推著車子一陣小跑,然後一縱身躍了上去。筆友看得呆了,還沒來得及再招呼一聲,女孩兒早已如離弦的箭支般去得遠了。
唉!想到將有半天的時間不能與姑娘見面,他心中就倍感失落。說句心裡話,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心愛她,也許是多見一個晶瑩剔透的水做骨肉的女孩兒總比多見一個濁物要沁香的多吧!自己對姑娘是百見不厭,也許是因為磚廠裡女孩兒稀有的緣故吧!一個女孩兒就是一朵鮮花,試問人間,誰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想到中午是史丙宜做飯,他就得反胃。瞧他那技術,一根麵條煮一碗,而且他一副乞丐模樣,誰還能吃得下去?他摸摸口袋,才兩毛錢,什麼都買不了的兩毛錢,今中午怎麼辦呢?
他沒精打采地往回走,李人國突然出現在坡上叫道:“主任,夏流叫你到大門口去。”
筆友無神的目光看著正舒展胸懷的太陽,回道:“不去。”
李人國已經跑到他身邊,上氣不接下氣,道:“夏流請客,去吃大盤雞,有二哥,童籌。”
一聽到吃,筆友一下子來了精神,他拍拍李人國的肩,道:“走,吃大盤雞去。哈哈,今中午又有雞腿啃了。”
李人國道:“龜兒子六娃子才笨,辛辛苦苦掙來的錢拿來輸,他真是條豬。”
筆友笑道:“那我們就吃豬去。”
因為贏了錢,夏流便邀約兄弟們上館子。此時刻也才上午十點多鐘,在口裡也就是早晨八點多鐘的樣子,哪有飯店營業?他們順著國道從大門口的西頭走到東頭,又從東頭走到西頭,終於發現一家叫做“建國飯店”的開門了,看餐廳明亮整潔,想必這家館子應該是這大門口最好的一家飯店吧!
他們三人想都沒想就進了飯店,選靠窗邊的餐桌坐下,夏流便叫道:“老闆,倒茶。”
良久,才從內堂出來一個女孩兒,十七八歲的樣子,清新爽目,秀麗靦腆,她來到他們面前,未語先笑道:“不好意思,我們中午才營業。”
夏流看著女孩兒禁不住心中哀嘆,我的媽呀,沒想到這兒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子啊!這女子可有羞花閉月之姿,更有沉魚落雁之貌啊!夏流可謂是閱女無數,卻從沒有見過如此之美女,以至於女孩說什麼話,他都沒有聽見,只見女孩笑得是滿堂生輝,話音伴著幽蘭蜜香,在空中迴盪,各人雖有衣物隔著,卻仍有舐筋蝕骨的感覺。
筆笙乾咳倆聲,把失態的夏流喚醒回來,道:“給我們切一斤豬頭肉,燒一個大盤雞,來一瓶伊犁河。”
女孩說道:“哥,不好意思,我爸媽買菜去了,還沒有回來,這菜沒法弄。”
童籌也被女孩的美貌所迷倒,不過他比夏流矜持的多,道:“那先給我們倒五杯茶吧。”
女孩看著他們三人,想了想,便回身朝內堂走去。見女孩走了,童籌踢了夏流一腳,低聲道:“二流子,你也太丟人了吧,沒見過女人嗎?”
夏流嚥著口水,笑道:“比大師傅怎麼樣?我敢肯定,筆友見到他,一定會七竅流血而亡。”
筆笙似笑非笑,道:“你別把什麼事都扯到筆友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