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筆友笑道:“你這話引用的不對,再說季常之懼那是怕老婆,我斷雁孤鴻一隻,何懼之有?”
“呵呵,不失原則的懼內,卻是一種美德!你看王明陽戚繼光不都是耙耳朵嗎,他們卻都被世人所頌揚!”
很快,他們酒足飯飽,王維成招呼郭燕結帳。郭燕來到他們面前,笑容可鞠的說道:“王哥,這頓飯算我請你們的,不用收錢。”
“那哪裡好意思呢,我們兩個大男人豈不成了白吃嘴了?”
“這菜是燕哥炒的,你們也沒有白吃啊!再說我還從燕哥那學到了不少知識哩。”
王維成對任筆友說道:“阿友,你說呢?”
任筆友想了想,道:“郭燕,那就只收成本吧。”
郭燕點點頭,默算一會兒,道:“那就收一拾伍元錢吧。”
王維成衝任筆友擠眉笑了,這實在是太便宜了,道:“阿友,這可是拜你的佛面哦。”他支付了飯錢,與仼筆友並肩走出飯店,剛要說什麼,卻有大巴車在面前停下,於是忙著登車,又回首衝任筆友弄眼笑道,“阿友,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