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檢查時,宋雨竹恰好踏進門,她悄悄退了出去,直到徐凝要離開才出現。
看項崢盯著徐凝的背影,眼神帶著幾分纏綿,宋雨竹雙手抱胸,嘴裡拖長了調說道:
“哎呀,還真是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伊人對我不屑一顧呀!
崢哥哥,你讓徐凝做你主治醫生,有沒有搬起石頭砸腳的感覺?”
項崢瞅了瞅宋雨竹,一臉高冷甩出一句話,
“我樂意,你若看不順眼,可以不用來這裡。”
宋雨竹哈哈一笑,堅決把厚臉皮奉行到底,
“怎麼會不順眼呢?每次看到你被徐凝陰陽,我就有種看高人算命的感覺。
這麼好看劇情,離開這裡去哪裡找?”
宋雨竹說了這話,還笑呵呵自我推銷,
“崢哥哥,你整天盯著徐凝沒用,她37度的嘴,能說出零度以下寒氣逼人的話。
你湊上去套近乎,徐凝除了把你噎得半死,她對你有哪點好?
我就不同了,你只要多關注我,我保證讓你身心愉悅!
我除了會熬雞湯,還會給你喂大餅,咱們攜手奔赴未來,是不是營養很均衡?”
項崢聽了這話,對宋雨竹嘆了一口氣,
“雨竹,如今這氣溫逐漸升高了,你這個戀愛腦也該化了!”
宋雨竹半點也不客氣,對項崢回懟說:
“崢哥哥,你這戀愛腦都還沒化,我的怎麼可能化呢?”
項崢聽了無語至極,宋雨竹湊上前去,抱著項崢使勁親了一口,
“崢哥哥,你別垂頭喪氣的,這有損你高大威猛的形象!”
項崢如今很苦逼,他不但拿徐凝沒辦法,還拿宋雨竹沒法子。
項崢在住院前半段時間,他腦震盪加脾臟損傷,晚上經常睡不好,宋雨竹每晚噓寒問暖找醫生,將項崢照顧得妥帖周到,在難受的時候,他壓根沒精力抗拒宋雨竹的照顧。
在住院後半段時間,項崢行動基本能夠自理了,宋雨竹依舊住在醫院不走。
項崢曾經攆宋雨竹回去,宋雨竹自顧自洗漱了,穿著睡衣笑得很無害,
“崢哥哥,天色不早了,讓我一個女孩子從醫院回去,這大晚上還是挺害怕的。
這空調打得有點冷,有事咱們在被窩裡說吧,省得你聲音高了耗神。”
宋雨竹快速爬上床,扯開被子就擠進項崢的被窩,還不忘言語威脅他,
“崢哥哥,你別亂動,要不然你這些天又白養了!”
項崢咬牙切齒很無語,偏偏他確實不敢用大力,他推了推宋雨竹,
“這些日子,我看你別的沒長進,這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
宋雨竹抱著項崢的胳膊,滿意地蹭了蹭,她得意地嘿嘿一笑,
“是嗎?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這點本事都是找你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