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聲音,昨天晚上因為一直在安慰瀧淮敞,所以就直接擠在一起睡了。
反正樓上樓下都是自己家,在哪裡睡覺不都是一樣麼。
瀧淮敞開啟自己的衣櫃從裡面挑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和褲子,就連毛衣都是黑色的。
諾陽就坐在床上抱著膝蓋,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你怎麼穿的那麼黑啊?
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王八哦。
瀧淮敞把長髮從毛衣裡面弄出來,回頭看著諾陽說道:因為是去葬禮。
唔,也對。諾陽從床上爬起來說:穿的花裡胡哨的的確不太好。
雖然她現在想給瀧英俊弄一場歡送儀式,但是這麼對死人太不友好了,諾陽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她對瀧淮敞招了招手,說道:來我這裡,我給你整理一下衣服。
瀧淮敞輕輕笑了笑,坐在床邊看著諾陽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起一個髮卡,把瀧淮敞鬢角的碎髮卡了起來。
風衣你穿著不會冷麼?諾陽摸著瀧淮敞那薄薄的衣裳,說道:我去給你拿我的圍巾!
說著,諾陽便鑽出了瀧淮敞的屋,在自己房間裡翻箱倒櫃一番拿出了一個米色的圍巾。
雖說是葬禮也不能穿的一身黑啊,諾陽覺得瀧淮敞今年才17歲,正是好看的年紀,一身黑的多難看。
把米色的圍巾圍在瀧淮敞的脖間,瀧淮敞整個人頓時都明亮了起來,沒有剛剛看的那麼壓抑。
瀧淮敞低頭用鼻尖蹭了蹭軟軟的圍巾,羊絨圍巾很柔軟而且也不扎人,圍在脖子上格外的舒服。
而且還有一股諾陽的味道。
雖然說這樣有點痴漢,可是瀧淮敞喜歡諾陽身上的那種味道,很淡很好聞,抱著睡覺都能安神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