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衛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這個病確實罕見,很是棘手,得快些找到治療方法。
與溫許商議了一番後,決定還是瞞著他好,怕他知道實情受到更大的刺激,情緒波動大很容易病發。
在衛盛的府裡待了一天後,溫許帶著衛嶺回青玉院了。
當溫許聽到系統傳來聲音提示任務成功加100積分時,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腳都扭到了,這付出的代價有些大,可能十天半個月腳才好,衛嶺又不知道中了什麼毒,她心中憂慮。
這回衛嶺沒鬧,他看見溫許的腳受傷了心疼得不得了,怎麼還有心情管他那點小情緒。
衛府上下一下子又在議論紛紛,說溫許為了贏回衛嶺的心,讓他回頭,不惜使用苦肉計,好慘一女的,連個傻子都留不住。
日子還是照常進行,自從上次從衛盛那裡回來之後,溫許發現又回到了天真無邪的狀態。
溫許心裡頓時稍稍舒了一口氣,又有些隱隱的擔憂。
溫許的腳受傷了,不能動,衛嶺就整日陪在她身邊與她說話聊天。
又過了半個月,溫許的腳也好得差不多了。
新年到了。
在一家人吃年夜飯時,衛盛宣佈他年後將要調職前往京都任職。
一家人喜憂參半,有些人自然想要衛盛離家遠些好,鞭長莫及,到時候衛家就是他們在掌控了。
溫許有些擔憂,衛盛去京都之後,無瑕顧忌家裡的事情,他們衛家的產業主要在江州,衛盛本來對家裡的生意就不怎麼上心,他這一走,家業全落到主母的手裡。不管怎樣,調任京官是喜事,大家紛紛舉杯為他祝賀。
年後,過完了元宵節,衛盛就得入京上任。
衛盛走後,衛嶺總覺得心裡少了點什麼,但又覺得有些高興,因為溫許與大哥很難有機會再見,他心裡隱約期盼著他們不要有什麼交集。
衛盛臨走前特別囑咐溫許衛嶺就拜託她了,他上京後一定會想辦法找名醫給他看病,他們先前也試著聯絡過蘇聲,可是沒人知道他的去向,找不到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送走了衛盛,溫許在想,再過一年,他就得領命去雁子山剿匪,也不知道他跟江鈴怎麼樣了,江鈴這會應該在京都混,衛盛過去必然與她會再相見。
好久沒看見江鈴,怪想她的,很羨慕她能夠自由的行走江湖,而自己,被困在這一方天地,哪也去不了,整天裡都是家長裡短的,又沒有手機電腦玩,話本也全是一個套路的佳人才子,她都看膩了,只覺得生活索然無味太無聊了。
衛嶺看她出神,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衛嶺以為她是不捨得大哥,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溫許還沉浸在失落當中,想著自己以前看的小說更新了沒,好想看小說,又找不到好看的,她忽然眼睛一亮,乾脆自己寫寫,打發無聊時間。
衛嶺心裡有一股氣無處發洩,穿過花園後他想去家裡的書閣看看書。
衛家有個書閣,珍藏了許多奇書,衛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窩在書閣裡看書,誰也找不到,只有看書的時候他心裡沒那麼亂。
衛嶺心事重重的走路也沒注意,在長廊轉角碰到了一個人,那人手上的茶水弄了衛嶺一身。
那人哎呀了一聲,連忙賠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抬起頭來看是衛嶺,一張小臉瞬間通紅,底下眉眼不敢看他,嬌滴滴的叫了一聲:“郎君……”
衛嶺本來不在意,以為撞到哪個丫鬟了,一聽她聲音,衛嶺忽然覺得一陣雞皮疙瘩起來了,覺得聲音有些熟悉,一看原來是差點成為他小妾的鄭月,這才沒過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