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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躺著一個絕色美女,比冰室外面掛著的那副畫更美,看起來才二十幾歲,面板很好,屍體儲存得很完美,沒有死人的那種慘白,反而氣色紅潤跟活著一樣,嘴唇紅豔,不知道是不是抹了口紅。
看見這麼美,溫許一點都不害怕了,她美女見過不少,電視上各種美女不少,當紅女星哪個長得不美?但是沒見過美得這麼驚心動魄的,怪不得衛奕想要復活她。
溫許終於想起衛盛生母的頭銜是京都意外之外
溫許立馬就認慫:“好好好, 我錯了, 對不起對不起。”
跟戀屍癖講什麼道理啊, 他費盡心思把張靜的屍體儲存這麼久,早已經陷進去了,說他痴情也好, 說他傻也好,反正都走到這個地步了, 當然不可能輕易放棄, 有什麼方法都想試一試, 哪怕這方法是騙人的,只要騙過自己的心就好了, 只是可憐了衛盛與衛嶺他們兩兄弟被拿來做實驗。
衛盛掙扎著坐起身來,靠在牆上,看向衛奕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勸說:“二叔, 你不要在執迷不悟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
“執迷不悟?”衛奕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做過多少努力嗎?你知道我這二十多年來是怎麼過來的嗎?”
斷魂香雖然對普通人沒有太大影響,但多少還是限制了他們的行動, 會感到有一些無力, 感覺內在的力氣都在隨著時間的流逝抽走一般。
衛奕知道她與衛嶺不會武功,也就沒把他們當一回事。
溫許心中亂成一團, 她不知道怎麼才能解除危機,身懷武功的人都中了毒不能動彈, 能活動的她與衛嶺加起來都不夠衛奕虐的,實在是揪心,又一次覺得有武功傍身是多麼重要的事,她努力的回憶書中有沒有什麼金手指可以解此次危機,想著想著看到衛嶺向她眨眨眼睛,溫許不明所以,有些茫然的看著他,還以為他在這麼危機的時刻犯傻逗她玩,沒理他。
衛嶺有些心急,對她做了個口型,無聲的說了一句【解藥】溫許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衛嶺身上常年帶著寒聲特意為他做的藥,他剛剛服了兩粒,提前預防了,應該沒有事,只是他打不過衛奕,貿然出手只怕是凶多吉少,得把他的藥給衛盛他們服下去。
溫許趁衛奕在回憶,沒注意到自己,一點一點不著痕跡的靠近衛嶺,向他使了個眼神,衛嶺心領神會,沒說話,悄悄地從懷中摸出他常備的小瓷瓶悄悄塞到溫許手中。
溫許把小瓷瓶收好,趁著衛奕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悄悄倒了幾粒藥出來捏在手中,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把藥偷偷給他們,等大家偷偷服用的藥之後,接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也不知道這藥有沒有用,只能等,拖延時間。
江鈴皺著眉頭說:“你就這麼狠心?你能下得去手他們可是你的親侄兒啊!”
“哼!”衛奕滿不在意道:“親侄兒?衛城還是我親兄弟呢,他又是怎麼對我的!搶走我心愛的女人!這是親兄弟做出來的事嗎?!”
江鈴繼續道:“那你現在做的事又與他有什麼區別?不要忘了,他們兩個可是你心愛的女人的兒子,你這樣對他們,你覺得就算她復活了,能原諒你殺了她的兒子嗎?”
衛奕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想了片刻後突然轉向衛嶺,一腳踢到他身上,抓住他的衣領,看著這張與張靜有些相似的臉怒罵道:“都是你!是你奪走了阿靜了生命!你把她還給我!現在不過是一命換一命罷了!”
他用力的把衛嶺摜到地上,從容地走到桌子邊坐下,還到了杯水喝,也不知道是他經常來還是怎麼,茶壺裡居然還有水。
衛嶺悶哼一聲,痛苦地蜷縮起身子,他覺得衛奕說的確實沒錯,是他的出聲奪走了母親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