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赤也的網球打得有來有回。
丸井文太對面是柳生比呂士,他和這位紳士暫停了比賽,補充水分,一遍擦著汗一遍觀摩三個人的奇怪比賽。
眯著眼睛看了一會,丸井文太道:“看起來還挺好玩的,像躲避球一樣。”
不過區別在於,擲球的雙方都沒有刻意將球打到一陽海鬥身上。
不過試想一下,如果用網球復刻躲避球的規則,那豈不是背後的隊友也變成威脅了嗎?
他放下毛巾,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嘛,傑克才不會刻意用網球打我呢。”
“柳生!休息好了嗎?我們開始吧!”他朝著柳生比呂士的方向招手。
另一邊的柳生比呂士在看仁王雅治與真田弦一郎的比賽,聽到聲音後收起來擦眼鏡的鏡布,點了點頭回到球場。
他身後,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網球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
“進攻啊,仁王!”
“你的實力就只有如此嗎?!”
仁王雅治摸了一把汗溼的小辮子,看向越打越激烈的真田弦一郎,心說這樣可不行。
訓練歸訓練,狼狽一點就算了,總覺得再差一點會被真田的球打死。
他擺了個暫停的手勢,問道:“真田,你有沒有覺得兩個人的訓練有點單調了,我們讓海鬥過來怎麼樣?”
真田手臂用力,揮出這一拍,網球破開風,砸到仁王雅治身後,留下一個圓形的痕跡,“你又想搞什麼鬼。”
仁王雅治苦口婆心:“怎麼能叫搞鬼啊!身為副部長的你難道沒有責任和義務去督促部員的練習嗎?
身為副部長,就要把部員當做……就要把海鬥當做孩子一樣放在眼前愛護啊!
身為副部長……總之,我認為這件事情對我們三個都好,你覺得呢?”
真田弦一郎實在沒發當面贊同仁王雅治的言論,也絕不可能真得將“你說的還算有道理”這種話宣之於口,於是冷哼一聲,側過頭,放大音量,叫道:“海鬥。”
隔了兩個球場的一陽海鬥猛得睜大眼睛:!
不得了了。
真田那傢伙叫我名字。
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吧!
“嘭”的一聲,一顆網球正中紅心,一陽海鬥揉著額頭,憤而跳起:“切原、赤也!打這麼準,我很難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
切原赤也視線左飄右移,心虛道:“海鬥前輩,副部長他找你有事誒。”
不得不說,會禍水東引的可能是老狐狸,也可能是天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