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理,洲級工作人員只負責資訊統計,資金髮放由區級工作人員負責,維安團負責稽核。”
藺景荀點點頭,“這樣做沒什麼問題,只是阿故,你低估了人的貪心程度。”
“維安團的大部分人只是學生,他們並不是專業的會計,很容易被底下的人糊弄。”
“所以如果是我,直接聘請三個會計組,集中辦公。如果一方審出問題,而另外兩組沒有,則處理會計。如果賬單有問題,就處理資金髮放的負責人。所有工作人員集中辦公,抓捕很容易。當然,要做到辦公人員充足。”
“八小時工作制還是要保證的。”
溫故良久無言,藺景荀怕她有誤會,又補充了一句,“上下的工資藺家都會給足,但是賬單不能有一個小數點的錯誤。”
“蔣集他手段太軟,對手下的人近乎放縱,哪怕手底下的人忠心耿耿,也常會惹慈叔生氣”,藺景荀暗戳戳地給蔣集上著眼藥。
“他懲罰羊羊,就是給羊羊和他的侄女拉線,手段軟弱不堪,獎勵和懲罰甚至都分不清楚”,藺景荀一邊說著,觀察著溫故的神色。
溫故卻不贊同他的這句話,“訂婚不是獎勵。否則您為什麼解除和清秋的婚禮。”
“阿故,對於她來說,就是獎勵,不是麼?”
“她也很優秀”,溫故反駁。
“這不可否認,能透過藺家考核的人自然優秀。但阿故,你不能否認,在世俗的觀念中,這場訂婚對她來說是獎勵。”
“如果我和蔣集訂婚,在您看來,也是對我的獎勵麼?畢竟,我的地位遠不如他。”
“荀哥,您有能力處理那些大事情,您也有能力處理您的婚事。但是您的未婚妻,或者說未婚妻們,她們都很優秀。但您沒有接觸她們,就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審視她們,認為是‘獎勵’,是否有失偏頗?”
沒想到藺景荀卻點點頭,“我不是法官,也和你不一樣,對她們有悲憫之情。阿故,我護短,如果她們有本事,就努力讓我改變,而不是等待我的改變。”
就像我對你一樣,不是麼?
藺景荀像看見獵物的鷹。
他的眼神和胸針上鷹圖騰的眼神合二為一,專注地看著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