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離開Schnekant公館後,就出發前往她上次被審訊的地方,也是蔣集經常提及的“禁閉室”。
她去的時候何鈺玦已經站在門前等她,他直直地站立在那裡,一身黑衣,旁邊是泛著金屬光澤的牆壁,顯得整個人格外突兀。
“溫故,集哥已經讓人找性格好的女孩了”,何鈺玦的臉上露出嘲諷,溫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原來是祭奠蔣集失去的腦子啊,才這麼穿。
見溫故不搭理他,何鈺玦抓住了她的手,“你就不害怕新來的人會排擠你麼?”
“性格好,怎麼會排擠我?”溫故說道。
何鈺玦明白她是在一語雙關,也聽出她話中的嘲諷,他推了推眼鏡,“溫故,哪怕集哥對你失去興趣,他也不會放你離開。”
溫故上前一步,和他靠得很近,“何鈺玦,蔣集對我失去興趣,你會對我失去興趣麼?”
何鈺玦呼吸變重,他下意識握住溫故的手,想靠近她。溫故卻掙脫開,“變態。”
何鈺玦被罵也不生氣,“溫故,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就要為集哥找最好的姑娘。”
“最好的才可以配集哥。你這種殘次品,就應該被變態關在禁閉室。”
溫故冷冷笑一聲,毫無溫度,“何鈺玦,你可不甘心和殘次品待在一起。”
“蔣集喜歡的,感興趣的,你都喜歡,不是麼?”
“蔣集精選?”
“就喜歡得不到的?蔣集你也得不到,你怎麼不去喜歡他呢。”
聽到溫故的嘲諷,何鈺玦的臉色變得難看,“溫故!”
“帶路吧,這是你的集哥給你安排的工作不是麼?”
“何鈺玦,你聽蔣集的話就算了,他還把你打發過來給一個特招生帶路,你們在他眼裡是什麼地位呢?”
“現在只有一個溫故,這次之後,又會出現多少個溫故。”
“你要給多少人做狗呢?”
“我建議你還是閉嘴,溫小姐。”何鈺玦將溫故抵在牆上,他的手下意識搭上溫故的脖子,但看著她那張鮮活的臉,又下意識鬆了手。
“你不必挑撥我和集哥的關係。至於你,溫故,你離畢業還有很久呢,就算畢業我也保證你走不出沃爾斯,所以我們,來日方長。”
溫故聽到了“來日方長”四個字,握緊了拳頭。
在他們周圍,她就像被一群魚拉進了深海,窒息感撲面而來。她連一秒鐘都無法忍受,“來日方長”?
何鈺玦帶著溫故走過許多的門禁,指紋和麵部雙層解鎖,終於帶他到了一個房間。
房間一片白色,祁修瑜正坐在桌子前,他似乎在寫著什麼東西,不知道是檢討書還是被罰默寫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溫故推門進去,何鈺玦也跟著她,“你能在門口等著麼?”
“防止你們以為無人監視,說出一些越界的話。溫故,我這是在幫你。”
溫故知道無法阻止他,便推門進去,祁修瑜看到他們,怔住了,然後笑道,“等了你好久,你終於來了。”
他聲音嘶啞,眼角下是一圈的黑眼圈,整個人遮掩不住他的疲憊,明顯是一夜沒睡。
“我還以為你會反抗集哥的話,不來禁閉室呢,畢竟,你把諾蘭都給搬出來了。”何鈺玦嘲諷道。
“請用敬稱,還有,如果沒有你告密,我已經完成‘清繳’了,那個時候集哥怎麼懲罰我都無所謂。”
“為了一個私生子?修瑜,如果清繳名單上有集哥,你還要清繳集哥不成?”
“怎麼會?自然是在諾蘭大人之下。”
何鈺玦看向溫故,“來到這裡,我才想到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他的手段可不簡單,沒有我,溫故,你可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