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中午,溫故用了幾十個小時,終於把論文寫完了。好在前期的資料,論文的框架這些溫故都很熟悉,論文初稿的完成還算順利。溫故把論文發給餘老師之後,心中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似乎是知道她忙完了,蔣集他就像鬼一樣又出現了。
下午是有機化學的課,在課程結束後,溫故背上書包準備回宿舍,收拾明天的行李。
但教室突然變得很安靜,蔣集走進教室,他身後還跟著肖竹茹和另外一個在機場看見的一位金章學生。
那位金章學生上前跟教室的一位銀章學生說了什麼,很快,教室裡面的人都被引導離開。整個教室只剩下蔣集他們和溫故。
蔣集揮了揮手,其他幾個人也出了教室。
跟著皇帝似的。溫故冷笑一聲,她主動上前,她走到蔣集面前,開門見山地問他,“有什麼事情麼?”
蔣集沒有說話,他坐在講臺的臺階上,肆意地打量著溫故,看她不耐煩地準備離開,才緩緩開口道:
“阿故,你去學生會找藺景荀了。”
這是一句肯定句。
這句話充滿壓迫,但溫故眼中毫無懼,她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便在教室中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整個教室只有她和蔣集兩個人,他們兩個人距離並不近,但卻能聽到對方的聲音。他們遠遠對視著,似乎是在進行一場博弈。
“溫故,你是去求藺景荀庇佑你麼?”
蔣集站起身,朝著溫故的方向那邊走去。
“你是怎麼求他的?你的廉恥呢?明明知道他有未婚妻,還朝著他的身上靠”,蔣集捏住溫故的下巴,看著溫故那張臉,心中有壓抑不住的怒火。
溫故想用手推開蔣集,但他的力氣大到嚇人,但溫故又很決絕,絲毫沒有收著掙扎的力氣,蔣集最終還是鬆了手。
她退後幾步,下巴一片通紅,站在那裡似乎有些滑稽可笑。
“蔣集,你把我困在霍華德,就是為了羞辱我麼?”
“如果是這樣,你何必找那麼多的理由?”
蔣集死死盯著溫故。溫故在他面前獨立強硬,但是她卻甘願做攀附藺景荀的菟絲花?
“溫故,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溫故冷哼一聲,“你的底線?”
她似有憐憫地看著蔣集,“蔣集,你的底線是我不去找藺景荀?”
“真是一個無趣的底線。”
“無趣?”
“阿故,你還沒發現麼?我對你產生了興趣,或者說,有點喜歡你了。”
“所以你要潔身自好,不要紅杏出牆。”
溫故嘲諷地看著他。他把她困在霍華德,似乎對他很有興趣,但是卻又禁止她和藺景荀過多接觸,可能很多人將之稱之為:
“愛”。
這可真是一個笑話,如果這就是愛的話,那麼嫉妒心強的人才是世界上最普愛的人,畢竟他們的狗朝別人搖了尾巴,他們的內心都會不舒服。
“在你不瞭解我的時候就喜歡上了我?”
“真是淺薄的喜歡啊。”
“不信任我的人格,不懂得我的追求,蔣集,你懂什麼是愛麼?”
溫故的臉上滿是質疑,將嘲諷明明白白地擺在了臉上。
“阿故,不懂得愛的是你吧。”
蔣集上前一步,想靠近溫故,但溫故退後了一步,似乎不想和他保持近距離。
“你以為喜歡就要100%瞭解你?就像瞭解自己一樣?”
“被吸引,想靠近,就可以稱為喜歡。”
他想起拳擊臺上,福利院裡,Schnekant公館中的一幕幕場景,認真的溫故,能言善辯的溫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