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學生成為祭品,金章學生充當觀眾,請Schnekant公館的幾位大人充當祭祀,不是更符合你們的審美麼?”溫故轉頭看向身邊的銀章學生,“我覺得你就很合適。”
她身邊的那位銀章學生立刻就被點燃了,他剛想說什麼,卻被祁修瑜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溫故,這個活動是所有大人都默許的,是霍華德的傳統習俗。如果你有異議,可以和荀哥提議。至於這個任務,如果你不喜歡,那你可以不做。文藝部不差你一個人”,祁修瑜說道。
“部長,如果這是您的安排,我自然遵從”,哪怕文藝部很排斥她,祁修瑜的話中句句有陷阱,溫故也沒有離開學生會的意思,“只是我經驗不足,找到祭品後,還需要您負責把關。”
這是要把責任都推給他。祁修瑜心中明白,但還是點點頭,“自然,不過這次不能選擇野蠻社的成員當祭品,否則我們都得喝一壺。”
見會議室的其他人聽到“野蠻社”後神色都不太好,祁修瑜又添了一把火,“溫故,讓你幹活不算是霸凌吧,我可真害怕被弱勢學生保護組織帶走處罰。”
“部長,您上次帶著人圍堵我,我都不認為是霸凌,您害怕什麼?”
祁修瑜想起上次被按在地上揍的場面,臉上虛假的笑容差點繃不住。
“我如果真想欺負你,不需要弱勢學生保護組織,直接自己就能做了,不是麼?”溫故環顧會議室一圈。
在場的人都清楚她的戰績,關鍵她背後還有靠山,打又打不過,找麻煩也很危險,於是只能在一些小事上給她下點絆子。
見周圍人都一言不發,溫故也沒有再回擊。她把自己窩進會議室的軟椅子中,細細思索著接下來怎麼做。
群狼環伺,她有些疲憊,但她不認為自己會倒在這個難關上。
和之前相比,她現在擁有的更多了,她的鬥志,她的野心,她對未來的期待,不能被這些人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