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壓迫感。
“蔣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我說什麼就信什麼的人,所以問這個問題有意義麼?”
大部分時候,溫故的眉眼間都是一片疲憊,是蔣集無法理解的疲憊。
明明跟他服軟,就不用那麼辛苦。但她依舊去上那些無聊的課,去鑽研那些試驗田。
科技是可以用錢砸出來的,多溫故一個不多,少溫故一個不少。霍華德農學專業多特招生,他可以用錢砸出很多成果。但溫故只有一個。
溫故沒有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價值是攀附他,而愚蠢地在意那些“不值錢”的東西。
為此,甚至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
“水性楊花。”
蔣集死死抓住溫故的脖子,“在我說喜歡你之後,你還和章星閣在一起?”
“藺景荀就算了,章星閣,也配和我爭?”
“咳……咳……他不配,但凡事有個先來後到。”
蔣集突然鬆開手,他看著癱坐在地的溫故,“你是在激怒我,想讓我幫你解決章星閣?還是想轉移話題,讓我別注意李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