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蔣集淡淡回應著,他看向溫故,解釋了一下,“要提前測資料,然後提前做衣服。”
量尺寸時蔣集和那位年輕人助手都出去了,給兩位女士留下了空間。
除了常見的身高,胸圍,腰圍,臀圍外,頸圍,領圍,臂長等也被細心地測量。溫故第一次量體,並不知道流程,只能任由她的擺弄,整個人僵硬,且又格外的配合。
“您穿旗袍絕對好看”,那位溫婉的女人說道,“您真是好命,有一位這麼愛你的男朋友。”
“蔣少意外細心呢,他當初可是親自選人,又親自聯絡我。”
在量體過程中,那位溫婉女士除了誇讚溫故,一直談論溫故和蔣集之間的關係。畢竟一個是僱主,一個是服務物件,好像這樣說就能讓兩者都開心一樣。
這種洗腦式的服務對溫故毫無用處,她只在單獨誇她時禮貌道謝,至於其他的,並沒有說話。
好在很快資料測量完,她又拿起帶來的布料給溫故試色,合適的便在冊子上留一個記號。雖然這一步動作很快,但準備的料子實在太多,一一試過後,也花了很長時間。
等這一步結束後,溫故鬆了一口氣。她大病未愈,這樣繁雜的步驟讓她疲憊不堪,結束後又累又困。
門被開啟,那位溫婉女士向蔣集彙報著工作內容,蔣集只點點頭,看見疲憊的溫故,示意那個人先離開,然後自己走到溫故面前:
“你先睡一會,我讓人來送飯,等你醒了再去學校。”
一如既往的命令語氣,其中是不容置喙的強硬態度。這種態度,在蔣集和藺景荀身上,都意味著無法改變。
溫故想盡快回學校,一是處理自己海量的待完成任務,二是想盡快遠離蔣集。
但她也沒費大力氣和蔣集爭辯,她此時此刻需要休息,因此在蔣集把她帶到房間後,她把被子一裹,立刻沉沉地睡著了。
醒來就吃飯,桌上的飲食都很清淡,搭配合理,應該是為了照顧溫故特意準備的。
在飯桌上,他們兩人面對面坐著,兩個人拿著筷子吃飯,偶爾她們兩個會說幾句話。
“回學校後,去Schnekant公館,我安排醫生給你檢查。”
蔣集把溫故從醫院裡面帶出來後,就安排了醫生,溫故的病歷資訊也都被醫院整理好,傳到Schnekant公館那邊。
“我自己會去校醫院”,溫故直接拒絕。去去Schnekant公館意味著麻煩,而她目前的問題不算嚴重,沒有留下能危及生命安全的後遺症。所以她地情況,校醫院便可以應付。
畢竟霍華德的校醫院,不比外面的醫院差。
在這一點上,蔣集害怕溫故犟勁犯了,就做了輕微的妥協,“那你去校醫院頂樓找醫生。”
見溫故還想說什麼,蔣集看著她,“溫故,如果連這個都不答應,我不介意採取一些強制手段。”
溫故見狀也不再言語,這算蔣集的退步,而再讓他退一步,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吃完飯後,他們便坐車回到了霍華德。
離開兩週,霍華德也有了一些變化,和離開時相比,多了一些秋天的蕭瑟。大部分樹已經染上紅,黃兩色,遠遠看上去,像一團火。
蔣集把溫故送到了clint公寓,溫故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拿自己的行李。等她把行李全部運輸到寢室,然後一件一件物品核對著,發現沒有少東西后,立刻鬆了一口氣。
在蔣集那裡補充了體力,溫故此刻精神活躍,體力充沛。但天色已晚,她沒有出門去圖書館,先是把東西整理好之後,然後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以及要做的事情。
首先是農業專案結項,她的報告初稿已經寫完,再潤色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