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溫故眉頭緊皺,看來對他毫無印象。
“想不起來就別想啦,我們自己好好看。”李詠晴打斷溫故的思索,拉著她去檢票。
盛至為李詠晴和溫故準備的為特邀嘉賓票,配有專門的講解員,都對美術有較深的涉獵。而埃爾羅伊·霍華德那邊則是文山親自講解。
畫展內有專門的樂隊在演奏音樂,但大多聲音輕柔和緩。
“這次畫展的主題是自然與平靜,主要是文山先生過去幾年遊歷期間所作,主要是對大自然進行解讀——”
講解員認真講解道,溫故仔仔細細聽著,在確認可以拍照後,以最好的角度拍下照片,並結合畫冊,記錄了一些畫的重點,準備回去交給顏文瓷。
“畫是需要體悟的,這樣生硬的看畫,是在侮辱畫——”
一陣腳步聲傳來,為首的是埃爾羅伊,銀髮金眸,充滿著矜貴的氣質。身後跟著盛至和畢夏普,他們兩個人都是埃爾羅伊的榮耀團成員。除此之外,他們身邊還站著一位相貌普通,氣場平和的中年女性。
剛剛說話的人是埃爾羅伊,他不滿地看向溫故,似乎極不贊同她的行為。
那位中年女性卻有不同的觀點,“記下來學習也是一種方式,學的多了,就會明白怎麼欣賞畫。埃爾,畫是大部分人的藝術,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太過獨斷可不好。”
她走向溫故,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文山,非常感謝您這麼認真地看我的畫。”
溫故有些詫異,眼前這樣氣場平和的女性和她想象中的文山形象相差甚遠。
她連忙將手中的東西塞到包中,伸手回應道,“您好,我是溫故,您的畫很好看。”
她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感覺到了,平靜和灑脫。”
文山有些驚訝,“我還以為大部分人都只能看到平靜呢,沒想到你連我畫畫時內心的自由感都看出來了,今天算是尋找到一個知音了。”
她轉頭對著埃爾羅伊說,“很有天賦,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