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那裡。
顏文瓷斂下神色,他手裡握著一小枚印章,這是因為他聽話的獎勵,一小支布蘭切爾家族軍隊,雖然只有一百人,但也是一支不小的武裝力量。
至於他的隨從團,顏文瓷依舊屬意祁修瑜擔任隊長。雖然他很難掌控,不受控制,但手段強硬。只是他用阿故的哥哥作威脅,顏文瓷仔細思考著。
宴會很快結束,大家都得到了想得到的東西,溫故來時與蔣集一起,回去的時候本想和肖竹茹一道,卻被藺景荀中途攔截。
但不論是藺景荀還是肖竹茹,都比蔣集正常很多,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藺景荀將她送到宿舍樓底下,建議道,“阿故,你還是搬去Schnekant公館副樓吧,維安團的人在那裡都有休息室。”
溫故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我現在在這裡也很好。”
她看向藺景荀,這個她主動接近的人,她想利用他達成一些目的,但因為在帕里斯山的經歷,他對她似乎有些不同。
溫故雖然在這方向有些遲鈍,但她不是傻子,再加上防備心越來越重,所以她也意識到這個“不同”。
她有些糾結,不知道是繼續這樣,只保持距離就好,還是跟藺景荀說開比較好。
她的退縮藺景荀看在眼裡,但他卻溫柔又不容拒絕地一次次上前。
終於,溫故還是決定和藺景荀說開。
她躊躇片刻,努力組織著語言,“荀哥,我敬仰您的人品和能力,也非常高興能成為維安團的成員。我只想做您的手下,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藺景荀應聲道,“但阿故,事在人為。”
對於藺景荀來說,想要的東西都是主觀去爭取的。原地等待別人的改變,這件事情對他而言是一個謬論。
只有他做了,改變別人,從而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這才是真理。
所以他才會解決他的婚事;他才會主動接近溫故。
他想要,他就會去做。
“阿故,你這樣想就好,不用顧忌我。”藺景荀寬慰道。
怎麼想是你的事情,而怎麼改變你的想法,才是我的事情。
藺景荀看向溫故,眼神中帶著不易察覺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