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賭博,尤其是有坑的賭博”。溫故直接拒絕,看蔣集還想說什麼,她補充道,“不要再發表你那套教育學洗腦理論了,如果你想玩養成系就找錯人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聽你的那些歪道理。”
蔣集盯著溫故,今晚不知道是他第幾次被溫故堵到啞口無言,偏偏他還很想繼續招惹她。他想了幾個說辭,最後還是強迫溫故繼續聽下去,“你必須聽,溫故…”
“否則顏文瓷就要倒大黴了,你又想這樣說是吧,蔣集。”今天的情緒在碰到蔣集後不斷積累,溫故終於什麼都不想顧忌了,就和上次跟林本樂相處一樣,長期和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學生待在一起,然後不斷受到三觀的衝擊,溫故覺得空氣都粘稠到讓她喘不過來氣。
“如果你想讓我們不痛快,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你,就算我一退再退,同樣的事你還會用來威脅我,那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溫故上前一步。明明她此刻處於弱勢,身高比蔣集低一個頭,但卻絲毫不顯怯懦。
蔣集忽視心中從未有過的異常的感覺,只覺得溫故太對她胃口了,他很久沒有碰到有意思的人了,溫故應該可以讓他這段時間不再無聊。想到這樣倔強鮮活的一個人,一步一步被改造成他想要的樣子,他心中就有些興奮。
但同時,他又想溫故維持這個樣子…蔣集皺眉,強硬排除心中這個異常的想法。
“一個雙贏的賭局,溫故,你不要聽一下麼?”蔣集柔聲說道,像一個蠱惑人心的騙子。
知道溫故不會接話,但她沒有反駁就還有繼續談下去的空間,蔣集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這把狼隊贏,就算你勝,我給你500個籌碼;如果這把兔隊贏,就算我勝,在這場比賽過後你需要陪我打三次拳擊賽,就像上次一樣。”
“這個可以叫做平攤風險?”蔣集笑著說道。
“原本兔隊贏對你是好事,因為顏文瓷就沒有受罰的風險,但現在你需要陪我打三次拳擊賽。”
“但同時,狼隊獲勝,你原本的風險很大,但現在我需要給你500個籌碼,我們之間的籌碼差會減小1000。你拍下祭品的懲罰權機率大大上升。”
“怎麼樣?用你自己換顏文瓷,考慮一下?”蔣集看著溫故的反應,等著她的回覆。
他應該是期望溫故答應的,這樣他的遊戲能更好的繼續下去。但內心深處卻希望溫故拒絕他這個賭注。
顏文瓷只是一個祭品,祭品只要安安分分當一個道具就好。但溫故如果答應這個賭注,是不是說明顏文瓷在溫故心中的份量很重?
也不一定,善良的溫小姐可能把每個人都看得很重。蔣集玩味地打量著溫故,等待她的回答。
目前她有一千左右的籌碼,但是假設阿里阿德涅是最後一個拿號碼牌的人,那麼都有171個人拿到籌碼,籌碼總數高達3420。蔣集擁有的籌碼比她多是很有可能的事情。那麼顏文瓷的懲罰權就會落到蔣集手中。
按照蔣集的性格,那個時候她可能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溫故嘆氣,她覺得她已經走入了一個兩難之地,前後都是蔣集設計好的道路,她根本沒辦法逃脫。
她抬頭盯著蔣集,他和她一般的歲數,應該剛成年,甚至還未成年,但已經習慣於掌控,命令。在他未來的歲月中,如果不出意外,他的權勢會越來越盛,他會擁有卓絕的地位,絕對的話語權,成為聯邦數一數二的話事人。
溫故一點都不想和他有交集。
她無力改變聯邦制度,無力改變那些不公平,無力拯救那些被壓迫的人…和這些人有交集只會徒增她的煩惱。她對權勢地位也並沒有什麼奢望,來到霍華德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好好學習,之後進入農科院,為農業發展做出自己微薄的貢獻,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