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可笑。
但這已經是自己能給自己規劃出最好的路了……
溫故突然問蔣集,“如果再有一次機會,那個中午,就是我們在食堂碰見的那個中午,你還會停下來麼?”
“畢竟你現在每天都在生氣,我覺得……”
“我會”,出乎意料,蔣集卻直接肯定道。
“你呢?”
溫故搖搖頭,“我想我沒有出面的勇氣了。”
她已經疲憊不堪,“我想,有的時候,就算沒有我,事情的結局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你還會重複這樣做的,溫故”,蔣集看了他一眼,“這是你的弱點。”
蔣集笑了一下,“你弄出大動靜的野蠻社,不就是證明?”
溫故看著他得意的笑,“蔣集,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幫我處理了羊羊;哪怕知道我是激將法。”
“荀哥今天回來,你的麻煩不小吧?”
蔣集看出溫故的挑釁,他捏住她的臉,這種控制的感覺讓他內心有種莫名的安全感,“溫故,你認為這對我來說是大事?”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車緩緩停下,門口的侍從立刻上前開啟車門。蔣集放開溫故,“按照約定,你今天是我的女伴,好好跟在我的身邊就行。”
溫故嗤笑一聲,她抬頭,語氣嘲弄,“不是女朋友麼?”
“你也配?”蔣集神色晦暗不明,護衛隊的人已經在車下等他們,他大步上前,徒留溫故在車上。
溫故想和司機說“師傅,回學校”,但最終她還是下了車,跟上蔣集的步伐。
“溫小姐,好久不見”,林本樂朝她打著招呼,林本安正挽著他的胳膊,也跟溫故打了一個招呼。
溫故回應了他們,就聽見蔣集低聲說道,“挽上。”
林本安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們,林本樂把她的頭擺正,不過自己的眼中也滿是打量和興趣。
有了新的金絲雀小姐,舊的還被關在籠子中啊……
他們一起跨進庭院。
這是一古色古香的園林建築,亭臺水榭,白牆灰瓦,一步一景,每一處擺設都大有講究。
雖然是露天庭院,但周圍環境非常適宜,一點也沒有沃爾斯初冬的寒冷影響。庭院中百花齊放,聯邦各洲的名花都堆積在庭院中,不分季節。但各種花都被擺放地恰到好處,讓人賞心悅目。
庭院中,有人在活水邊“曲水流觴”,有人在假山旁竊竊私語。
來往的侍者穿著古色古香,儀態完美,行動無聲。
賓客們衣著都很講究,與這古色古香的建築十分搭配,都很好地融入了這場景之中。
與上次的“假面舞會”相比,這場宴會更加含蓄內斂。
然而擺放的花瓶,不顯眼的屏風,甚至侍者手中的托盤,都彰顯著宴會主人的底蘊。
溫故跟隨蔣集的步伐,朝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