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輛車。她已經和簡秋池約好見面,現在就去赴約,最好在午飯前解決這件事情,下午剩餘的時間她可以幹別的事情。
溫故和簡秋池約在離學生會十幾分鍾路程外的明理湖。溫故離得近些,她先到了目的地。
趁著這個機會,她又整理了一下今天上午的事情。
荀哥說蔣集在學生會也有權力,那麼是不是也會有耳目?她今天來學生會的事情他會不會知道?
蔣集真的會無聊到關注她的一舉一動麼?在他已經認為她是他掌中之物的時候?
不能大意,還是得做最壞的打算。打探訊息可能對蔣集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溫故還是努力思索著一些說辭。
“師妹,在這等了很久了吧?”溫故背後傳來一個聲音。溫故回頭,正是簡秋池。
她和溫故一樣,穿著霍華德大學的制服。黑色長直髮及腰,她面容溫柔,臉上是標準的笑容,看上去是那種乖乖女。
她此刻看著溫故,眼中是沒有隱藏的輕視。但除此之外,她的眼中還有一絲警惕。一貫“孤高”的師妹竟然威脅起了她,她眼中帶著一絲狐疑。
“師姐中午好”,溫故和她打起了招呼,臉上絲毫沒有異樣,好像剛剛在Zd上說“如果師姐執意什麼都用代價衡量的話,那麼我可能會透過一些手段,收回我多支付給師姐的代價”的不是她。
“阿故,所以你約定線下見面有什麼事情麼?我很忙的…”
是看她和章星閣吃飯,著急了?害怕自己的靠山被自己撬走?
“師姐這次吃飯,有多少把握能獲得自己想要的呢?”溫故開門見山地問著簡秋池。
“怎麼師妹,這次不成功你還會幫我麼?”
溫故沒有回答是還是不是,“就像師姐上次說的,我們算是同門的師姐妹,而且都是特招生,是同一陣營的人,才能互相理解吧。”
簡秋池只是想讓溫故幫她拉線,並不是真的把溫故看成同一陣營的人,被威脅的感覺讓她內心感到不爽,因此,她說出的話帶了一些諷刺。
“我怎麼能和師妹算是同一陣營的人呢,師妹輕而易舉就獲得了金章學生的青睞。”
她語氣細細柔柔,如同春天的微風,和這個秋天格格不入。簡秋池上前一步,細細打量著溫故,“論美貌,師妹你在霍華德並不出眾;論學業,進入霍華德的特招生都是佼佼者。但是師妹就是這麼好運氣地得到了那些金章學生的青睞。”
“然後高高在上地說一句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
“現在師妹還跑過來說我們是同一陣營的人。明明內心對我的做法嗤之以鼻,但現在卻這麼急著來找我,怎麼,你在害怕什麼?”
溫故嘆了口氣,她將師姐因為風吹亂的頭髮整理好。
“師姐,如果我對你嗤之以鼻,第一次就不會帶你去見章星閣。”
“如果我的行為讓你產生了誤解的話,請給我機會向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