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竹茹冷哼一聲,“你不必要跟我說你那套瘋狗理論。何鈺玦,溫故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天天想著把你那套審訊手段用在她身上。”
“每天想著欺負一個小姑娘,卑鄙。”
何鈺玦冷冷笑道,“跟在集哥身邊,還想手乾乾淨淨,既然這樣,你還是早點從這個位置下來吧。我想你這個位置還有很多人想來吧,比如,你的兄弟姐妹?”
肖竹茹淡漠地掃了他一眼。
接下來的路程,兩個人沒有說一個字,各自都坐遠了一點,完全不想搭理對方。
蔣集的車在車隊的最中間,空間很大,只有溫故和他兩個人坐在一起。
溫故原本離他遠遠的,但是蔣集卻坐在了她的旁邊,和她挨著。
壓迫感撲面而來。
蔣集想找一些話題,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不想質問溫故,因為溫故會露出疲憊的眼神,然後一言不發,不看他,不理他。
他也不想讓溫故在這靜靜坐著。哪怕他靠她這麼近,近到能聽見她的呼吸聲,她卻像離他很遠一樣。
“蔣集,你知道我今天其實真的要回去麼?”
溫故突然問蔣集。
蔣集有些怔住了,然後點點頭。
“如果我回去了,那你會怎麼做?”她進一步問道。
“我…”
“我知道了”,溫故笑笑,她在蔣集面前很少笑。
這樣的表情一閃而過,讓他有些後悔沒有抓拍一下,回去做屏保。
“那你知道今天回去對我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溫故會脫離他的視線,脫離他的掌控。剛剛和他做完約定,卻不守諾言地跑掉,是對他的背棄,是一個騙子。
他想離溫故更近,而溫故想離他更遠,在這個矛盾中,他只會聽從自己的意願。
他有一點點喜歡溫故,但他不會放溫故自由。
在順從自己的意願還是順從溫故的意願當中,他選擇了順從自己的意願。
這是理所當然的。
“意味著我放棄了我一直以來想走的路。當然,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對你們來說不值一提。”
“但是蔣集,頻繁地讓我失去一些東西,我可能…也會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