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何鈺玦就示意身後的銀章學生將坐著的顏文瓷拉起來帶走。
應該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幾個銀章學生身高馬大,極具力量感和格鬥技巧。在控制顏文瓷之後,似乎是不滿他的反抗,在脖頸處用巧勁使出手刀,顏文瓷立刻倒地不醒。
溫故神情僵硬,風平浪靜了幾天,她以為生活趨於了平靜,沒想到就這麼輕而易舉被打破了。
何鈺玦上前一步,俯身盯著溫故,“溫小姐,上次您的不告而別實在不是淑女的行為。”
“像您這樣身份的女孩子,還是溫順一點比較可愛。您可以學學您身邊的李小姐,她是怎麼和盛至相處的,在無關緊要的小事情上有點小脾氣無所謂,但其他事情上還是聽話一點比較好…”
溫故心中泛起噁心,她抬手開啟何鈺玦的手,就聽到何鈺玦繼續說道,“今晚7點,Schnekant公館門口,到那裡會有人接應您,不要遲到。您可以選擇不去,不過他的下場如何我想你應該不想看到…”
“何鈺玦同學…”,一直在溫故旁邊坐著的李詠晴起身,“請問發生了什麼麼,為什麼喊阿故過去,是阿故做錯什麼事情了麼?”李詠晴站起來,用水汪汪的眸子盯著何鈺玦,如同莫奈的花園。
“美人計對我可能不太管用,李小姐…你還是想想您和盛至之間的事情吧。不過有一點我確實可以提前告訴你們,溫小姐確實犯了一些小錯誤,不過您不要擔心,今晚也只會有一些小小的懲罰,溫小姐不去當然也可以,顏文瓷也可以為溫小姐承擔後果。”
“我會去的,畢竟現在連聯邦法律都不採用的連坐制度,在霍華德大學裡面竟然有了,”溫故面帶微笑地諷刺到,“不愧是霍華德大學,凌駕法律之上”,她幼時因為生活環境的原因,小小歲數就性格就帶刺。後來幾次搬家,回到正常環境之後,性格逐漸溫和包容。最近面對護衛隊的成員,溫故總是控制不住地流露一絲鋒芒。
何鈺玦似乎沒有聽到溫故話裡面的諷刺,他得到回覆之後,就稍稍欠身離開了。
周圍剩下的特招生們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他們,對於何鈺玦這些貴族學生,他們有著深深的忌憚,不過對於溫故和李詠晴,這種忌憚就少了很多,他們的打量更加明目張膽。同時,還在竊竊私語。
“他們惹上了金章學生?這也太不怕死了。”
“可能不止,Schnekant公館住的可是四大家族的人,說不定惹上了他們…”
“話說,那個姑娘真好看,是表演藝術系的嘛?”
“你可別招惹她,聽說她男朋友是金章學生。”
…
李詠晴唉聲嘆氣,“感覺最近麻煩事情越來越多了,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麼?阿故,你還能吃下去?”
李詠晴瞪大眼睛,她對面的溫故在何鈺玦走後,依舊不緊不慢地吃飯。溫故吞下最後一口丸子,說道,“他們說了晚上我過去,顏文瓷應該沒有大事情。我現在好好吃飯,晚上才有力氣應對。對了,今天下午我們是不是還有一節聯邦德育大課?你們表演系和音樂系的是不是一起上?你要不要給他請個假?”
看著李詠晴的表情,溫故笑著扯她的臉,說道,“不要害怕,晴晴。”
李詠晴經過上次的事情,情緒已經緩和很多。如果沒有這副外貌,沒有盛至,她認為她在這所學校待的每天都會戰戰兢兢。而就算有了盛至,遇上沒辦法解決的事情她也會恐慌。
她痛恨她的膽怯,因此格外喜歡溫故的勇敢。並且在這過程中,也變得越來越勇敢。
下午上課並不安穩。有特招生惹到四大家族的人的訊息不脛而走。在論壇上,這條訊息就連特招生都有許可權檢視。溫故,李詠晴和何鈺玦他們的照片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