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對你的一切幫助,例如進禁閉室的許可權,幫你鎮壓祁修瑜。”
溫故只是冷冷地看著蔣集,如果她相信蔣集對她一時興起的幫助是持久的,那麼她早就落入不幸的境遇。
看著溫故沒有服軟的意思,蔣集氣笑了,他靠近她,強迫他注視著自己,“溫故,你為什麼不看我呢?”
他似乎知道了溫故的選擇,沉默地讓開門,“走吧。”
他向來霸道,隨心所欲。但這次卻只想要一個答案,得到答案後他的心空落落的。
空落落的心需要被填滿,溫故跳了出來,他得找一些其他的東西。
“蔣集”,溫故突然喊他,蔣集立刻看向她,但隨即就聽到:
“今天過後,你能保證永遠都不再找我麼?”
蔣集譏諷一笑,“你……”
“我不放心你會守承諾,毀約對你幾乎沒有傷害。你能有什麼保證麼?”
蔣集突然抓住溫故的手,把她抵到牆邊,看著她漂亮的眼睛,他殘忍地笑了,他很喜歡這種控制的感覺。
“溫故,我為什麼要給你保證?”
“我說過,從明天開始,我會收回對你的幫助。但我有說不找你麼?”
“這段關係,只有我有權力說結束。在我徹底感覺沒意思之前,溫故,你最好別想著主動離開。”
“那你何必今天跑過來一趟”,溫故冷笑一聲。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機會。阿故……”蔣集撫摸著她的眼睛,看她被迫閉上了眼睛,有了一點順從的樣子。
“忤逆我,並不會讓你好過。不過,看在‘喜歡’的份上,我可以送你一份大禮。”
“是麼?”溫故趁機踩了蔣集一下,趁他反射性後退時,掙脫出來。
“那我就好好期待了。”
“呵……”蔣集看著逃跑的溫故,眼中如同寒冰。
等他找到了替代品,慢慢擺脫“喜歡”這層枷鎖,那麼一切都可以迴歸到原位。
溫故會是一個特招生,只是一個特招生。
等到那個時候,她才會知道,他現在對她,有多麼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