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條一覽無餘,白璧無瑕,林晉慎迅速別開視線,道:“你拿著吧。”
“?”
陸宜又抱回胸前。
電梯直達,指紋解鎖開門,兩人一前一後進去。
“喵~”
泡芙從貓窩裡出來,因為有林晉慎,想過來又不敢過來,只能遙遙觀望。
林晉慎換鞋,沒看她,說:“你先洗澡,別感冒了。”
“好。”
陸宜在他身邊換鞋,因為腳沾水是溼的,脫鞋時滑了下,被林晉慎先一步握住手腕,她撞進他胸膛,本能地反扣住他手臂。
溼的。
又很燙。
“謝謝。”陸宜小聲說。
林晉慎鬆開她,緊皺的眉頭遲遲沒放下。
陸宜換好鞋,上樓之前還不忘蹲下身揉泡芙的小腦袋,到臥室拿過睡衣進浴室,熱水淋過後舒服得多。
她洗完再出來,林晉慎已經躺上床,身體平直,手臂放在身體兩側,姿勢標準,很符合他的人設。
他閉著眼。
燈沒關。
陸宜放緩動作,她進浴室前就已經看過時間,他們回來時就已經過十一點,她洗完,已經過零點。
按照林晉慎的作息,他已經睡一個小時。
陸宜繞到床的一側,先關掉燈,然後摸黑掀開被子,慢慢躺下去,本來幾秒就能完成的動作,在黑暗裡硬生生被拖長。
折騰這麼久,大腦卻仍處在興奮狀態,毫無睡意。
按照前兩天的經驗,要熬到兩點。
雨還未停,天氣預報裡說是要下到後半夜。
她當時在車裡,已經做好等拖車來的準備,她沒想到林晉慎回來,嚴格說是根本沒想到他,但是他開車過來,身上穿著睡衣。
他說:是不想早上長輩打電話責問他為什麼,雨夜將她獨自拋在路邊。
是這樣吧。
理由充分。
就算沒感情,也是名義上的夫妻。
陸宜想通後放鬆一些,她翻過身,準備換姿勢。
“陸宜。”
林晉慎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裡裹挾著躁意。
陸宜翻身的動作停住,她轉回去,有些歉疚地問:“我吵醒你了?”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喉嚨裡溢位聲意味不明的,像是嗯的字音,她還未說抱歉時,林晉慎側過身問:“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床就是正常尺寸的雙人床,兩人中間隔著安全距離,在他側偏過身後,距離忽然被打破,像是貼著耳邊說出來。
大腦嗡一聲,她心虛地說:“十二點多了。”
“今天已經是週六。”
“……”
陸宜已經夠愧疚了,想說點什麼彌補時,聽林晉慎繼續平靜理智地說:“這一週的三次還沒做。”
“還剩兩天。”
“再不做,就要一天三次。”
“?”
陸宜整個人都僵住,大腦像是年久失修的建築物,到拆遷日,在一聲爆炸轟鳴聲驟然倒塌,上空升起碩大的蘑菇雲塵埃。
跟林晉慎認識段時間後會發現,他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且語氣正經到沒有半點邪念。
公事公辦。
就算是夫妻生活,該完成的也得完成。
一天三次,行嗎你?
陸宜不敢說,怕他還真行。
發燙的臉繃得緊緊的,她竭力保持鎮定,問:“那今晚要做嗎?”
反正失眠睡不著,找點事做也可以。
“需要開燈嗎?”林晉慎反問。
“不!”
但,怎麼開始?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