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夜心頭一顫,“我先進去了。”
快步越過他時,只覺得他旁邊的空氣都是冷的。
手臂被握住。
“二哥!”身影交錯間,她暗暗瞪了他一眼。
目光裡有怒意,有祈求,眼眶瞬間浮起一片水霧。
魏良辰愣了愣,洶湧的漩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冷嗤一聲,放了她。
錦夜心驚肉跳的回到房裡,換上乾淨的衣服。
這個時候的姨媽巾還是一根塞了棉花的棉布帶子,可以更換棉花,清洗。
錦夜心想,她要是製作出現代的一次性姨媽巾,那還有後來的某樂某寶什麼事呢。
搞不好成為富婆了。
假如她還活著的話。
當務之急是推了晚上的宴會。
魏太太聽說她來了月事,身子不利索,也不勉強,讓她好好在家裡歇著。
錦夜鬆了口氣,下樓來還外套,剛好遇見大哥,聽說大哥也不去,忍不住問他為什麼。
“凌總長我常能見到,不差這一回。況且我明日一早就回北城,想好好歇一歇。”魏宴庭道。
“這麼快又回去了。”
魏宴庭點頭,“你去宴會嗎?”
“我不舒服,不去了。”
他微笑,“那一起來露臺讀書吧,我讓陳媽備了花茶和糕點。”
二樓露臺是大哥專屬,他喜歡在那裡喝茶,讀書。
錦夜也喜歡讀書,難得和大哥度過一個愉快的讀書夜,不懂還可以請教他,簡直再好不過了。
她回房取了喜歡的書,就往露臺方向去,剛走過拐角,忽然斜裡伸出一隻手,把她拽了過去。
不用看,光憑氣息和身體的接觸,她就知道是誰,“你——”
她來不及反抗,就被魏良辰按進拐角裡。
他眉眼像犀利的隼鷹,翻湧著寒意,望著她這隻小雞,“我真是小看你了,許錦夜,竟敢對大哥出手。”
“你胡說什麼。”錦夜掙扎,這地方距離露臺很近,也常會有傭人經過,只要上來就會發現。
魏良辰冷笑,按得越緊,幾乎整個人壓著她,中間沒有一點空隙,“不去赴宴是想跟大哥獨處?”
他的呼吸,像六月天地面蒸騰的熱浪,噴在她鼻尖,滲出點點汗珠。
錦夜心跳一陣快過一陣,“我不去,是因為身子不利索,而且人家想宴請的是你,我去不去根本無所謂。”
魏良辰覺得是藉口,“跟我一起去。”
“我不要。”錦夜瞪著他,忍不住怒道:“你都有淩小姐了,為什麼還不放我。”
難道他想紅玫瑰白玫瑰,左擁右抱?
魏良辰雙眸一眯,“跟她有什麼關係?”下一秒彷彿瞭然般,冷笑,“你以為搬出她,就有理由甩了我跟大哥一起?”
他內心彷彿燃著一股烈焰,燒得眼尾的小痣都發紅了,雙手一收,勒得她發出悶哼,“許錦夜,太遲了。”
錦夜整個人一震。
“陳媽,花茶冷了,重新衝一壺上來。”是大哥的聲音,從露臺那邊傳了過來。
“是,大少爺。”陳媽應道。
腳步聲逼近。
錦夜心跳快蹦出嗓子眼,“有話去房裡說。”
魏良辰沒動。
錦夜急了,用膝蓋頂他胯下,他雙腿反壓她不能動彈,把她雙手反剪在細軟的腰後,低頭就吻住她的嘴,激烈野蠻,撬開她的唇齒。
混蛋,他怎麼敢!
錦夜睜大眼睛看著他,咬緊牙關。
他親不進去,嘴裡噴出暴烈火星子,“張開。”
錦夜下巴被捏得一疼,被他攻城掠地,嚴絲密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