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得近,她聞到大哥身上淡淡的香味,是好聞的雪松香,不知是香水還是他天生麗質自帶的,和魏良辰那種烈陽一般的氣息不同。
錦夜迅速後退了一步,“謝謝大哥。”
“站一會,緩一緩就好了。”魏宴庭很快放開了手。
錦夜站著不敢動,誰腿麻誰知道,一動就是那銷魂的滋味。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動她一下,那簡直跟她有深仇大恨。
偏偏就有這麼個冤家。
“喲,錦夜妹妹這是做什麼?被點穴了?”
魏良辰一身軍裝從大門方向走過來,夕陽西下,他逆著光,雙眸掩映在軍帽下,一半明一半暗,錦夜只覺得一個巨獸逼近,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錦夜眼皮就是一跳。
立即單腿跳走。
“我是洪水猛獸?”魏良辰大步過去,擋在她前頭,一雙黝黑的眸子盯著她,暗潮洶湧,“急著去幹嘛呢?”
“小錦說給我做西瓜冰。”魏宴庭道。
魏良辰笑,“你還會做這個啊,我還沒吃過呢,給我也做一杯唄。”
說著還用手裡的皮鞭剮蹭了一下她的小腿。
錦夜的小腿還麻著,那滋味,極為銷魂……
他天生就是她的剋星!
她身子一個傾斜,他摟住她,皮笑肉不笑:“剛對大哥投懷送抱,現在又對我,這麼多情?”
嘴角勾著,實則雙眸藏著刀光劍影,像要剮了她似的。
錦夜一個哆嗦,趕緊從他身上跳開,“你別胡說。”一瘸一拐走了。
只聽到身後魏宴庭道,“二弟為何總是欺負小錦呢。”
“這就欺負啦,我欺負她更狠了的,大哥還沒見過呢。”
錦夜暗暗咬牙,這混蛋!
後來,她往他那杯西瓜冰,加了好多糖,膩不死他。
當然,事後她也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知道他會報復,錦夜躲了他一夜。
第二天早餐也不敢下去吃,只等他走了,就坐火車回蘇城。
看見他車子出去,她才出門,誰知經過他房間的時候,忽然裡面伸出一隻手把她扯了進去。
門一關,咔嚓一聲,還上了鎖!
高大的身子傾軋過來,她一個天旋地轉被按在床上。
論打架,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混蛋,你不是已經——”
“以為我走了是嗎?”魏良辰嘴角勾著壞笑,按住她雙手,居高臨下看她,一雙眼睛黑沉沉的,像有寒風在裡面陰嗖嗖的吹,“我昨晚忙事去了,根本不在,今早才回來,走的是空車。”
錦夜:她豈不是白躲了一個晚上?
“你放開我,我還要去趕火車。”
魏良辰冷笑一聲,“沒人告訴你,火車票退了嗎?”
“為什麼?”
“我改變主意了,讓你留下來,跟大哥多相處相處怎麼樣。”
錦夜瞪大了眼睛,才不會相信他那麼好心,肯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我要回去上課。”
她踢他,還沒滾下床,又被他拉回來,腳踝一麻,下一瞬,腰間被大掌扣住,掌心很燙,燙得她要融化。
他身上的浴袍一動就散開,精壯的身軀衝擊她的視野,腰腹雄渾偉岸,肌肉壁壘分明,經脈噴張,“你——”
嘴巴被野蠻的堵住,魏良辰吻得有點狠,差點沒絞斷她的舌根,錦夜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因為隔壁就是大哥的房間。
而且這床的床頭就挨著他那邊的牆壁,她撲稜著,嘴角溢位“嗯嗯”聲。
“怕了嗎?”終於,他放開她,喘著粗氣,漆黑眼神濃稠像能滴出墨來。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