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巫師的邪術,你還在等什麼?把他的頭帶給我!”
蘇維亞和安伯莉爾已經離開了陰影,精靈小姐也帶著她的長弓走到學姐身邊,只有孫雨文還藏在黑暗裡,藏在狼群中間。
沒有同伴對她的舉動提出異議,但孫雨文還是有些心虛,這當然不是——不止是因為她膽怯,更重要的還是院長的命令。
直到挨完那可恨貴族的一頓痛罵,院長才給出了新的指令:
“出去,靠近那道屏障,我會幫你解開它。”
她剛想說些什麼,但院長還有話說:“只限這一次,等你們回來以後,新的魔法課程應該就已經開設完畢,到了那時候,你還是要自己學習怎樣解法,畢竟你不能永遠指望我。”
她不太理解為什麼院長要讓那傢伙罵完,但她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孫雨文縮了縮肩膀,不知道是出於對學習還是院長的畏懼,她的底氣有些不是很足,小聲地問:“....我該說些什麼嗎?”
“隨便你。”
按照孫雨文的理解,“隨便你”的意義和“隨你發揮”應該是相等的,也就是院長也看頭頂上那傢伙不爽,所以她迅速調動過去二十年裡學到的垃圾知識,在最短的時間內組合出一套最合適的語言後,裝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那塊刺眼的白晝區裡:
“聽好....”
她試影象那惹人煩的討厭精一樣說話,卻發現她的聲音好像傳不了那麼遠,這時候孫雨文才想起來,她好像沒有學過擴音術或者之類的魔法。
她尷尬地在原地等了一會,很快,她感到身上出現了一股陌生的魔力波動,於是她又恢復了自信,抬頭挺胸,高聲呵斥:
“聽好了!你這心智缺損,毫無廉恥,大煞風景,上躥下跳,瑣劣齷齪,一無是處的東西!你的魔法正如你的城堡,品味低俗,敗絮其外,淌水流膿,不堪入目,簡直是在侮辱我高貴的雙眼!”
她措辭激烈的痛罵迴盪在山間,氣得哈利法斯伯爵哇哇大叫。
“給我記住!我正是魯國領主!大法師孔哥!讓我來向你展示什麼是真正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