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慕,我們進不去動物園了”(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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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從地獄走出來後做的第一個好夢。

夢裡沒有孔普雷監獄的血流成河,沒有緬甸軍事暴亂後千瘡百孔的城區。只有無數金盞花燦爛盛放,香氣氤氳直衝雲霄,綿延萬里群山。

這場愛慾交合激烈又放縱,總算治好了他睡眠的不安穩。

清貴公子哥兒眉峰舒展,俊美慵倦,長臂臂彎下意識向裡側收緊,想將懷裡沁香源頭錮得更牢,可枕邊空蕩蕩的冰涼卻瞬間將他美夢降為虛無。

起床摸不到柔嫩嬌軀的氣焰因玻璃窗外正午日頭燒的蹭蹭直冒,夢境脫離的空虛感逐漸真實,中央空調冷氣無時無刻不在清醒地告訴他,床上和屋內只有他一人。

霍暻心裡不痛快,陽光刺入眼眸叫人更煩躁上火,惱得眉心一皺,手攥拳頭哐砸上床墊子,合著俊眸,拔高音量大喊。

“人呢?緹慕?!”

頓時,拳背狠狠砸床和少年吼聲一齊從側臥門內傳出。

門外,侍者們正在進進出出收拾主臥室昨夜的風捲殘雲,聽聲齊齊被嚇得呆住原地不敢動,七八雙眼睛望向一起幫忙打理的美豔姑娘。

太辛苦,連侍者們都在不約而同的可憐她,尤其見識過主臥的“狼藉戰場”之後,更無法想象她是怎樣度過這一夜。

客廳,緹慕手持新鮮花束剛準備往新換的花瓶裡放,便聽見側臥的動靜。

她也打怵,但沒辦法,只得放下手中鮮花,在侍者們聚焦的視線羞窘離開,步步走向側臥。

姑娘雙腿間的撕裂疼感邁不動步子,她停在側臥門板後頓了兩秒,緩了緩走步引起的下體扯痛,纖手推開門,沒見他人,只見枕頭被褥被可憐地掀翻在地。

緹慕見狀抿抿唇,知道他又在耍少爺架子,可她不明白他還不滿意什麼。

她從來不是和人生氣的秉性,也不懂他一睜眼哪來的火氣。先生的少爺脾氣伺候歸難伺候,自己也願意忍受,可今天她並不太願意面對他,或者說,她沒做好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

該怎麼辦?她只想好好活著,可他沒給她這個機會。

“我是不是說過,我沒睡醒,就算天塌了你也不能跑。”側臥衛生間的方向,清俊頎長的公子哥兒端著雙臂,氣急敗壞倚靠玻璃門。

緹慕循聲扭頭望他,隨即羞面斂目,溫吞解釋:“對不起,先生,我實在睡不著了”

下體撐漲扯裂的疼和雙腿間滑膩的黏著感讓她全身不適,她單是從他懷裡掙脫走到進入浴室就整整用了十五分鐘。

醒了和他哭和他鬧麼?沒有用,自己昨晚也哭過求過了,結果只能得來少年孟浪放肆的暴行。

再沒脾氣的姑娘也有一閃而過的小念頭,甚至還異想天開想過報警,可泰國的警察真的會管緬甸政府軍司令的大公子麼?

不可能,她只能偷偷摸摸的幻想,給自己找平衡寬寬心。

且睜眼下午一點半,十九歲的大小夥子年輕氣盛,體力旺的正愁沒處發洩,折騰一晚上睡覺也不餓,可她還想吃飯填飽肚子。

霍暻看她出現在自己視線範圍內,才重新扯開黑金雲紋襯衫的排扣,他心知肚明她跑不了,肺腑卻仍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連釦子都系岔好幾顆。

房裡和床上的規矩要手把手教,他認了,看她乖順低頭,而那雙明眸大眼靈動的轉圈眨巴,都用不著問,他就知道她那個小腦袋瓜裡肯定還在繞什麼離譜上天的事兒。

那兩字“嫁人”足夠令他現在回想起來還咬牙切齒,心頭以為“報復”的還不夠讓她長記性。

真出乎意料,平時隱忍倔強不吭聲的姑娘,出口竟是那樣驚世駭俗的字眼。

反正氣死人不償命,霍暻以為自己總有一天會被她氣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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