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她發狠做了一次又一次,才算報復她和自(2 / 3)

掌心揉弄豐軟的力道還是輕了些,另隻手迫不及待解開自己襯衫釦子,白淨胸膛精健緊實,緊窄健實的腰腹堆著清晰壘塊,疤痕是他在地獄裡活過的證明,和少年清貴狂妄的本性相得益彰。

少男少女的身體重迭在沙發上,肌膚相親,異樣的酥麻感同時遍佈兩人全身,於他而言是快感,可於身下害怕悲慘死去的少女而言,卻是另一種凌遲。

“我會死的先生先生緹慕不想死在車庫裡”她低低的啜泣著,承受他鋪天蓋地的吻蔓延於自己胸前,鎖骨和鵝頸上。

每一個吻都令姑娘眩暈又窒息,她不經人事但也明白他想做什麼,可她掙脫不了,雙目失神空洞,望向天花板琉璃燈吊墜,淚水已然乾涸,櫻桃小口喃喃念著:“先生,那個女人叫眉梵,她說拜佔少爺會娶她的可拜佔少爺騙她,他喝光了眉梵的最後一滴血嘶!”

倏然,下巴被虎口擰的生疼,她對上少年如狼似虎的侵略目光,瞬間頭皮發麻,噤聲等他下一步發落。

霍暻終於聽清小姑娘在叨叨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虎口扼住她的下巴,伏頭在她耳邊笑了笑逗她:“我想讓你死,出獄當天,我就應該掐死你,把你扔進池子裡喂鱷魚。”

“不!”緹慕終於鼓起勇氣反抗他的霸世橫行,雙手顫巍巍抓住他的手臂,啜泣道:“先生,我求求你,爺爺還在等我回家,我想好好讀完高中上大學,也願意以後盡心盡力伺候您的生活,我我可能還會嫁人我不想這樣”

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小姑娘從心底深深的懼怕了,怕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次的人生步入死亡後塵。

她甚至寧願隨叫隨到伺候仰光的暻少爺一輩子償還他,也不想最後淪落到死無全屍。

霍暻用吃人的目光瞪著她一張一合的紅潤小口,幾句話只聽清兩個字“嫁人”,連前面的“可能”和“願意盡心盡力伺候您的生活”都被竄上天靈蓋的滔天怒氣燒的一乾二淨。

他閉了閉眼,怒極反笑,做足前戲愛撫她第一次的耐性剎那被衝的煙消雲散,直起上身,一隻手死死摁住她的腰,另隻手利落解自己褲釦。

緹慕紅著眼眶,美目驚恐望著他孟浪放肆的行為,心裡不懂自己哪一句話說錯了,可腰間的手發力摁著自己,連逃都使不上力。

撕拉——!

及膝連衣裙下襬徹底扯碎,露出姑娘最後一塊遮羞布,她尚未反應過來,又聽見第二塊布料斷裂的聲音,下體一涼,立馬一根堅硬滾燙的粗壯棍物貼上未經開發的花苞口蓄勢待發。

她腦子轟的一聲,呆滯木然,緊接著眼前俊顏放大,火燙熾烈的吻碾壓過柔潤唇瓣,他撬開她有氣無力的防守,勾住她無處可躲的香舌,來回挑動的兩片軟肉在嘴裡推來送去,甜膩的津液不時灌滿兩個人的口腔。

咳咳——

她滿面潮紅,意亂神迷,眼前白茫茫一片,實在受不住舌吻津液交換的速度,咳了好幾聲,從晶瑩唇邊溢位好幾滴銀絲,胸前因大力揉捏漲得發疼,白肉還有好幾個紅色的指印。

沒辦法,緊張僵硬的柔嫩身體不可能接受他龐大的進入,他就算氣的頭蓋骨炸開,也得讓她身體先放鬆,起碼暈乎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少男少女的左手十指相扣,他得給她借吃痛的力量,然後挺身,對準花苞口的嫩處一點點將頂端送進去。

“痛先生緹慕好痛”她十指扣緊他的手,鬢角瞬間大汗淋漓,下體被頂穿的劇烈痛楚令她直搖頭,迷濛著眼,言辭混亂:“為什麼先生痛嗚”

花苞甬道還不夠容納他的巨大,每一寸前頂對她來說都是一場磨難,連俊美少年自己額前碎髮都被汗水打溼,被緊緊包裹的舒爽快感麻痺全身,雄性本能的歡愉和興奮驅使著他繼續進入最深處。

“寶貝兒,不疼,快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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