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有權力拒絕女軍官,還把人攆出去罵哭嗎?” 緹慕想起自己手裡的情書,她知道今天肯定不是第一個女人給他送,這周可能天天都有。
“我討厭蠢人,更煩蠢人成群結隊不分身份時間場合犯蠢。”他話裡話外厭惡的理所當然,領她坐到小沙發裡,拿來兩盒飯和牛奶擺長方桌上。
緹慕看他給自己分筷子,驚詫問:“小先生知道我來?” 還以為是他不夠吃才準備雙份飯,沒想到他居然提前給自己備了一份。
霍暻失笑嘆氣,拿出手機開啟定位系統,擺到她眼前,“你不知道自己活在我手裡麼?”
“那為什麼給你打電話都不接,不然我...”為什麼要提心吊膽跑到軍事禁區?她看他手機顯示好幾個未接電話都來自自己。
“為了保密,國防部有上百個電子訊號遮蔽器,電話接通也沒聲。”霍暻解釋道,“定位和通訊儀是衛星頻道,不受遮蔽器阻斷,你剛出門我就看見了。”
提到定位,緹慕又問:“藍阿姨有定位器不是也可以查嗎?”
“我沒許可權。母親所有出行都由阿爸親自批准,包括定位系統。”作為兒子,得到父親按兵不動的命令,他更是有心無力。
現在唯一確定的事情,是父親已經知道母親和弟弟回昆明失聯的事情,或者第二種可能,是父親把母親和弟弟藏起來,如若不然,父親早就乘軍機趕回仰光,派戰鬥機轟炸國會大樓了。
當然,後果難以估量,天空之城重新淪為軍事暴亂的戰場,國家政局頃刻坍塌,國際社會輿論震盪。
一夜之間,軍方可以從守護神變成人民口中殘暴的劊子手,且一旦坐實軍方無理由殺害上議院參議員,被上議院告到國際軍事仲裁廳,就算總司令,也會被送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
兒子瞭解父親,相信以父親穩定政局的心態不會出現這種事端,那如果是自己呢?
霍暻不敢想象,也無法預料自己會發什麼瘋,所以父親用手段先折磨自己是對的,起碼確定自己在受威脅之前還有幾秒思考的時間。
“還在想藍阿姨嗎?”緹慕看小先生一臉沉重端飯盒吃飯,出言安慰,“別擔心,先去開會,明天等霍叔叔回來就好了。”
“多喝奶養身體,其他不用你操心。”他照舊給草莓牛奶扎吸管,遞給她一瓶,自己喝一瓶。
緹慕接過牛奶瓶握在手心,緩緩出言,“小先生,我想跟你商量,能不能...”她剛想開口同他講一週放兩次風的事,玻璃門從外向裡推,格朗從門縫探出頭。
“大少,開會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