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找人?”
市局家屬大院,站崗的警衛瞧何雨柱面生,警惕的一伸手,示意他別再上前。
“對,我找”
一句話還沒說完,
只見遠處一路小跑過來個男人,面板黝黑,看上去三十歲左右模樣,瞅了瞅何雨柱,又瞅了瞅他身邊的何雨水,笑道:“您就是何雨柱,何師傅把?”
“對,我是何雨柱,同志你是?”
“我是我爺爺的孫子!”
那中年男子呲牙一笑。
何雨柱一聽皺了皺眉,這人看上去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啊,但也猜到了,眼前這人應該就是王全有的孫子王長貴。
“何師傅,是我爺爺讓我來門口接你的,拜師宴都備好了,就等您老人家了。”
王長貴說著,下意識的揉了揉屁股。
那是剛才在家的時候被他爹狠狠踹了一腳,並囑咐如果敢對師父放肆,以後甭想再要一分零花錢了。
否則的話,這頑主可不是什麼和善的主兒。
警衛一見王副處長的兒子出來迎接了,也就解除了對何雨柱兄妹倆的戒心,但也例行公事的讓兩人做了登記。
走進院內,入眼一片紅。
全是用紅磚蓋的樓房。
“這是象徵著又紅又專麼?”何雨柱思量道。
院內鮮有人走動,倒是有幾個吊兒郎當的半大小子路過,還衝王長貴擠眉弄眼打了招呼。
想是‘師父’在身旁,王長貴有些拘束,只是對他們訕訕的笑笑點了點頭。
“長貴啊,今年多大了?”
“剛過完20歲的生日,何師傅你呢?”
何雨柱心底一笑,得,這哥們長得也夠著急的,20啷噹歲瞅著跟30了似的。
“我虛長你一歲,今年21。”
“嚯!何師傅可真本事啊,才21就已經是豐澤園有名號的大廚了,聽我爺爺說,您還馬上要去軋鋼廠當食堂副主任了?”
“家傳的這點手藝,打小練的童子功。長貴你不也挺本事的麼?我可聽你爺說了,你是這附近出了名的頑主,不少大院子弟可都是跟你混的。”
頑主,指的是不務正業,拉幫結夥,整天瞎混的小混混,或者紈絝子弟。
何雨柱這跟明著罵人也沒啥差別了,王長貴雖然從開始到現在都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但活了一輩子的何雨柱一眼就瞧出他是裝的,心裡指不定多傲慢呢。
他要收的是徒弟,不是收親爹。
下馬威必須得給。
不可能因為王長貴的背景就得供起來,當師父的得有威嚴,要是對方不服管的話,大不了不收這個徒弟了。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王長貴臉上變顏變色的,但還是忍住了沒發作,尷尬的撓頭一樂:“瞎混唄,給爹媽丟臉了,也讓何師傅您見笑了。”
呵,沒直接當場翻臉?看來這小子還不算無可救藥的那種。
何雨柱沒搭話,但心裡卻已經有了計較,對王長貴也有了個大概的判斷。
何雨水則是一路老老實實的,好奇的四下打量,小丫頭哪見過這世面啊?好傢伙,一個院裡全是樓,門口還有警衛!
很快,三人進了第四棟,上了三樓。
“呦,你這小王八羔子來了?進來吧。”
王全有坐在沙發上沒動身,沒好氣兒的罵了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知道,這是因為今天下象棋的時候,自己說他是孫子,這老頭兒記仇了。
“哈哈,王大爺,等會吃完飯殺兩盤象棋?”
“來就來,真以為我怕了你小子?”
何雨柱咧嘴一笑,眼睛四下一掃,只見客廳桌上已經擺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