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個漁夫的證詞,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管怎樣,我們找他作了詢問是對頭的。他最後到底還是想起來了,這個陌生人在慘劇前夜經過旅店時,身披一張獅皮。目前我們至少可以肯定,我們走的路子不錯。」
「發生了這種野蠻的兇殺案,怎麼還會不相信呢?」我嘆了口氣,喝著朋友給我備下的熱飲。
「是啊,很清楚了,」他表示同意,「這新的『大作』具有高手的風格,可又是何等樣的大作啊!為求得整體上的象徵意義,他乾脆把獵犬當了祭品。這七個給砍下的狗頭,就像是勒耳那蛇怪的蛇頭;而它們被灼燒過的脖頸,也一如傳說那樣……更不用對『勒耳那』本身的選擇了——她蟄居在那個沼澤地,用她的狗在四周散播恐怖,還有比這可憎的老太婆更好的選擇嗎?坦率地說,我還不這樣認為呢;現場只有七隻狗而不是八隻,並不像有八個頭的勒耳那蛇怪,顯然會有人挑剔這一點的。不過在這細節上吹毛求庛,恐怕又不大適合,因為其餘一切都很完美。」
「『一切』……我想,您指的是壓在石塊下的『勒耳那』的主頭?」
「對,這一點很突出。這是一流的兇殺。太清楚了,太完美了……」他朝手帕挑剔地看了一眼。剛才他將它開啟,攤在膝上。此時他懷著一種快意將它抹平,又接著說話,「完美得就像這些潔白的手帕……得了,不談那些畫蛇添足的裝飾了。我們這位赫拉克勒斯是不折不扣地模仿傳說去做,沒有任何一點多餘的點綴。這一點很令人注目!真的,阿喀琉斯,相信我,這些罪案具有一種高尚的樸素,而實施起來卻是很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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