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拿著用布覆蓋的物什,到底是未出閣的,叫我們如此,臉上一紅。
“擱地上吧。”我瞧出了她的窘態,推開墨痕,出聲道。
“是。”小筆聽後,放到了地上,然後很機智的不等我開口,匆匆的出去帶上了門。
關門的聲音震醒了墨痕,試著張嘴才勉強尋擠出這四個字,“這是什麼。”
我下榻,走到物什跟前,轉身微笑的看著墨痕,“今晚,你不用睡了,跪在這即可。”
墨痕看著地上被黑布覆蓋也避免不了那尖尖的突起,差點沒在榻上滾下來。
我掀開物什的黑布,放到桌上,才又定定的看著他。
墨痕看到物什的真面目後,整個人不自在了,黑著一張陰沉的臉。
一塊不算厚的木板上面個個昂首挺立的露出尖得不能再尖的,簡稱釘板的物什。
“娘子,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墨痕扶額做著悲痛狀。
“怎麼?這點懲罰程度就受不了了?”我看著他那似調了五顏六色的色盤,噗嗤一聲,沒忍住,就笑了起來。
墨痕看了我一眼,終還是嘆了口氣,她開心就好。
隨著墨痕起身,再到撩起衣襬,正死心塌地想就這麼在釘板上一跪的瞬間,我終還是不忍看到腦裡腦補的血腥,再次開口,“與那尖東西隔開著一點就可以了,”
“好。”墨痕照做,表情十分認真,心裡暗暗舒了口氣,還好夫人還是愛我的。
翌日,天氣逐漸寒冷,墨痕則因為一些絲綢出了問題,便早早的動身出府,留下我一人百般聊賴,差人尋來幾本書和茶水休閒了起來。
小翠慌慌張張的走進來,“夫人夫人。”
“何事?”此時的我正依舊淡定的看得有趣味,完全與小翠的慌慌張張成反比。
“府外有位宮裡的太監求見,說是太妃娘娘要夫人覲見。”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是誰?”我放下書,看著乾著急的小翠,抿唇而笑。
小翠見我還有心情笑,不樂意了,“夫人,你怎麼就不著急呢?”
“我著什麼急?”我印象中似乎沒惹什麼大人.....物?
“太妃就是,論地位上,以孝為先,太妃高於皇后,就是太上皇胞弟的弟媳,一直深養宮中,太后的女兒就是曹嬌語的母親。”
“太妃是曹嬌語的外祖母....”嗯,這倒是很好的梳理了我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人,好好想好對策。
“是的,夫人你可要牢牢抓住老爺呀,”小翠看我一臉淡然的樣子,好像早已預料到了般。
動作這麼快,就找上門了,也是,據夏幽國國法規定,男子需嫁娶必然要徵得正妻的同意,方可納為妾,亦或者,男子休妻方能名正言順的再娶正妻。
既然太妃娘娘喚我而來,想必是因為這門親事,要麼男方不願休妻,要麼我還未點頭,要麼......逼我下堂。
這也太不靠譜了吧,皇上聖旨都下了,我敢不從嗎?我敢不點頭嗎?
還是說,曹嬌語這妮子想要用權勢滔天逼我休夫?
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想歸想,不如先見了見再做打算,反正遲早也要去跟皇帝老頭鬥一鬥,我家相公畢竟走的是商人之道,而非一名官員,他一個老頭不管好自己的皇子皇女,瞎摻和什麼,棒打鴛鴦是不是玩得不殆盡?想來討個樂趣?
“嗯,替我更衣,”我輕啜了放於榻岸上的茶,下榻,坐在梳妝鏡前,任由著小翠在衣櫃上翻箱倒櫃。
“夫人,你看這件可好?”小筆手上,豔紅色的衣袍就於她手中。
我瞧了眼,連眼都沒抬的看著鏡子裡如斯模樣,“換素點的,米白色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