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故指了指自己,先是錯愕,然後是瞭然。她的表情很鎮定,甚至自己調侃起自己,“要不我明天套個麻袋,充當沙包。”
肖竹茹想了想畫面,笑了一下,她看向溫故,“有的時候,當一個人向另一方卑微地懇求和示好,而另一方無動於衷的時候,那麼這個人就會惱羞成怒,他會想要羞辱對方。”
她看向溫故,意味深長,“如果另一方還是無動於衷,那麼可能會引發過激行為。”
“那也要看他的手段了”,溫故聳聳肩,“我雖然不覺得我可以永遠清淨。但沒想到,他在談戀愛期間,還能找我茬。”
“蔣集,真不是人啊。”
溫故感慨道,她問肖竹茹,“杜彤小姐知道這件事麼?”
然後又想起什麼,喃喃道,“算了,還是不說了。別讓她和蔣集也吵起來,她這種正常人,和蔣集吵架完全不佔優勢。”
“你還擔心起來她了”,肖竹茹有些無奈,“你放心,她是聰明人。集哥對她好,她會任性一點;當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她就會乖巧聽話些。”
溫故點點頭,“她原本也是霍華德的學生麼?”
“不是,她是聯邦農業大學的學生。不過現在已經轉學到霍華德了,你下次上課注意一下,她和你一級。”
聯邦農業大學也是沃爾斯的一個大學,只對聯邦高校統一入學考試分數有要求,每年的分數線不同,大概在600分左右。
溫故看向肖竹茹,“如果蔣集不喜歡她了,那麼她怎麼辦呢?”
“可以好好地留在霍華德,或者回原來的學校麼?”
肖竹茹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明天的宴會,你說不定會倒黴。”
“明天的宴會是關於顏文瓷的?”溫故猜測了一下。
肖竹茹點點頭,“算是相親宴會。霍華德一半的人可能都要出席。集哥,埃爾,荀哥都會參加。”
“荀哥不是在帕里斯山?”溫故還記得這件事情。
“聽維安團的人說,荀哥今晚已經離開帕里斯山了,明天早上應該就能到沃爾斯。”
提到藺景荀,肖竹茹擔憂地嘆了一口氣,“集哥這次肯定要和荀哥吵一架。羊羊是從小跟在荀哥後面的,對荀哥來說,像是弟弟一樣。這次集哥插手了他的婚事,荀哥肯定惱火。”
“聽說他反抗得厲害,章家現在都沒有把他放出來,明天的宴會都無法參加。說實話,我都沒有看見羊羊反抗過。這次……”
肖竹茹自然明白這件事情與溫故有關,她有些同情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捲進婚事很麻煩。”
“長輩們會透過婚事來掌控我們,所以很多時候,家族內部的反抗和鎮壓都和這個相關。溫故,不要隨意摻和進去。”
溫故點點頭,明白這是肖竹茹善意的提醒。
“至於明天的宴會,我也會過去。你放心,如果能幫到你,我會幫你的。”
溫故聞言,朝肖竹茹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她語氣真誠,“竹茹,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