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是買了彩票,而蔣集卻是主動找上門來。
況且肖竹茹也曾經說過她是聰明人。
她當然會打探蔣集找她做女朋友的原因,在那次畫展之後,看到蔣集對溫故的態度,她有了一些猜測。
雖然大部分護衛隊不和她透露資訊是真可是她身邊有一個嶽京墨。
溫故閉上了雙眼,她在反思著自己今天的失誤。
過於自大傲慢。她沒有把杜彤看成是同等陣營的人。但這段時間課下的相處,她在不知不覺中對她放下了戒心。並且認為她“毫無威脅”,所以才能這麼毫無防備地跑過來。
過於放鬆警惕。她明明幾次覺得不對勁,還任由自己一步一步走到這個房間。
還有……沒有分清楚輕重緩急。她應該和哥哥說一聲自己有事,她遲一會吃晚飯。而不是招呼都沒有打,讓哥哥陷入焦急之中。
但目前,解決問題最重要。
她的目光落到房間中的床單上,準備利用起來,從窗戶爬下去。
但在她拆床單的時候,房門被推開,嶽京墨冷冷地看著溫故,“你以為在演電視劇?想靠床單下樓?”
“杜彤知道她的房間裡面有攝像頭麼?”溫故反問道。
聽到這句話,嶽京墨像想起什麼,他的臉上有著強烈壓制但依舊透露出來的歡愉,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
溫故有些噁心,她準備走出房門。但嶽京墨卻攔住了她,“我有說讓你走麼?”
“如果你想困住我,這些手段還不夠。”
嶽京墨聞言,嘲笑道,“你這麼厲害,怎麼還被困住了?”
“杜彤呢?”溫故問他。在面無表情的時候,她的氣場很強大,似乎無所畏懼。
“你在和誰說話?”嶽京墨在杜彤不在的時候,那種傲慢無禮就要從骨子裡溢位來。
溫故不想和他進行無意義的對話,她徑直離開,沒想到嶽京墨直接拉住她的手——
一個過肩摔,她被按壓在地上。
“集哥為什麼放心讓我保護杜彤小姐?為什麼我敢一個人開這個門?溫故,你不會動腦子想一想麼?”
“真是個自大的人,先是小看了杜彤小姐,被騙到了這個房間。又是小看了我……”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狠,“你怎麼敢小看我?”
嶽京墨自從身材矮小,男生女相,最討厭別人輕視他,說他像女生。
劇烈的痛意傳來,溫故倒吸了一口涼氣,在被按倒在地上時,她已經開始思索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她強迫自己忽略身體上的疼痛。
而是想著自己該怎麼脫困。
她必須依靠自己……
突然,壓在身上的重量一輕,接著,溫故聽到拳頭劃破空氣,與肉體碰撞的聲音。
溫故勉強坐起來,發現溫昭眼中盛著怒火,他一手提著嶽京墨的領口,另一隻手握成拳頭,垂在一側。剛剛這隻手,給了嶽京墨重重的一擊。
“跟一個小姑娘動手?還要別人看得起你……”溫昭冷笑一聲,鬆開手,嶽京墨跌坐在地上。
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你就是她哥?”
“既然這麼喜歡動手,把你放進鬥獸場,想必你也很享受吧。”
溫故此刻已經起身,她聽見嶽京墨的話,蹲下身,靠近他,捏住他受傷的臉,“嶽京墨,說這麼硬的話,是想在這裡被弄死麼?”
看著他狠毒的表情,溫故用指甲劃了一下他的臉,“如果你敢動我哥,那你就弄死我。不然,不僅是你,我連你的家人都送下去。”
溫故笑了一下,“你應該知道我能做到。”
嶽京墨作為護衛隊的成員,訊息自然靈通。他弄不死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