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說什麼呢,你是已婚婦女,我還是純潔少女呢,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很開放的人,不可能做那種事情,難為情死了。」凌朵的臉頰紅透像個大蘋果,扭到一邊去,不往她這邊看。
季蕎都看出來了,凌朵扭扭捏捏,心裡甜滋滋的既想跟人聊聊她物件,又覺得不好意思。
「那就好,女生在婚前一定不要跟男的有那種事,會吃虧。」季蕎說。
「好啦,你就比我大一歲,一股嫂子味兒,我知道了,你現在跟我二哥越來越像,你們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你跟我二哥一樣,快變成老古板了。」凌朵說。
「行了,你要說到做到,我去睡覺了。」季蕎說。
「合著你等一大晚上就想跟我說這事兒啊。」凌朵把她往外推,「不用操心我,我二哥等著你呢,快跟我二哥膩歪去吧。」
回房間後,凌霽問:「跟凌朵說完了,說的啥?」
季蕎大咧咧地說:「我教育凌朵不要有婚前性行為,避免受到傷害。」
凌霽覺得特別欣慰,在他眼裡,季蕎都是需要操心的人,沒想到她還能教育凌朵這種事情。
「真是個好二嫂,蕎蕎當了媽之後也長大了。」凌霽由衷地說,她有時候跟他不講理,但她都是故意的,其實她比凌朵,甚至比同齡人都聰明通透得多。
可是他還沒欣慰上兩分鐘,就聽季蕎說:「當然我也不是老封建,有的長得特別帥的男的未嘗不可,比如長成你這樣的,不一定是誰睡誰呢,反正不吃虧就行,可凌朵談這物件畢竟是個感情充沛的詩人,我擔心她會受傷。」
凌霽:???
他的鋼筆在紙上重重一頓,把紙都劃破了,他書都看不下去,漆黑的眼眸認真地看向季蕎。
她這是說的什麼話!
好吧,是他盲目樂觀了。
季蕎畢竟才二十二歲,社會經驗不足,三觀處於成形期,仍然是需要他操心的人。
他站起身,等她換完睡衣,走到床邊牽起她的手,讓她坐到桌邊的椅子上,自己坐在她對面,他的語氣正經又嚴肅:「蕎蕎,你想想剛才你說的什麼?」
季蕎看著他黝黑深不見底的眼眸:「……」
她為什麼要補充後面這幾句?
「凌教授又要單獨給我上課?可是我覺得我說的沒錯。」
看著他那執著的眼神,季蕎知道今天凌教授的小灶是躲不過去了。
「你教育凌朵婚前不要有性行為這很好,但你又說什麼長得帥的也未嘗不可那肯定是不對的……」
季蕎再次覺得這個教物理的教授其實很能說,他滔滔不絕直到說得口幹舌燥,先是給她講了一番大道理,又講了人心險惡,有些長得帥的男的其實是斯文敗類。
季蕎仍然是看在他長相養眼聲音又好聽的份上,乖巧地接受他的教育。
她去給他的茶杯添了點熱水,遞到他手裡,語氣軟軟糯糯地說:「我其實是想到凌教授,才覺得可以,其實別人都是不行的。」
凌霽抿了口溫水,伸手摸她發頂,說:「態度還不錯,我說的你都聽進去了吧。」
季蕎忙不迭地點頭:「嗯嗯,我都記住了。」
「沒敷衍我?」
「我敷衍誰都不會敷衍凌教授。」
凌霽很欣慰能把她的三觀及時撥正。
「把我跟你說的跟凌朵說一遍。」凌教授提出要求。
「嗯,我跟她說。」季蕎說。
只有態度好,凌教授才能加快上課速度,她才能早點得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