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他的臉色有點不正常的慘白。
鳳朝陽和一個服務生站在沙發邊上,兩個人都眼睜睜地盯著高山,顯然都在等著王權的到來。
鳳朝陽還伸出手擋在沙發的邊緣地帶,顯然是為了阻止已經躺到邊上的高山,會突然從沙發上翻下來。
鳳朝陽在看見王權拉門進來,她脫口而出:“王助理,高總口中的丫頭是誰?”
……
她問完才發現,跟在王權身後的張強,她不由把沒問完的話又咽了回去。如果說她和王權還有數面之緣的話,那麼她和張強就是完全的陌生人,她還沒有辦法當著一個陌生人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鳳朝陽的內心亂成了一團麻,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數。她只知道,那個一直困擾著她的聲音,那個在她夢中出現的聲音,彷彿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她期待著,又害怕著,她不知道這個答案會給她帶來什麼,但是她知道,她必須面對這個答案,無論它是什麼。
“丫頭?”王權有些不解地望向鳳朝陽,他還真沒在高山嘴裡聽到過這個名字,“高總不是和鳳小姐一起來的?”
其實王權沒有說出口的是,在他接到鳳朝陽電話的時候,張強就斷言,高山一定是為了追鳳朝陽,這才不願意讓他們打擾。而身上的血跡應當是不知道怎麼弄到身上的,正好讓他可以在鳳朝陽的面前裝裝可憐。雖然王權並不認為,高山會用那樣的伎倆去博取女孩好感,但是他聯想到高山最近幾日的一系列操作,他又不敢去保證高山會不會真的動用一些歪腦筋。
權子看到來的兩個男人,一個臉上總帶著笑,一個臉上卻掛著難以置信的表情,似乎在望著高山。但是不得不說,權子硬是在他們的身上感到了上位者的壓迫感。
權子只好小心翼翼地上前,說道:“兩位先生,高先生是我們這的常客,他每次來都會要這個包間,而且只喝我們這自己調配的彼岸花開。但是今天他來的時候卻獨自點了一整瓶的 40c的伏特加,等到他再讓我上一瓶的時候我怕他喝多了,所以拿了瓶低度數的酒過來。那時我才發現,高先生已經喝多了。因為他之前給我小費的時候就告訴過我,讓我在他喝多後找人來接他。”
“你別告訴我,高山喝多了才讓你打電話給鳳朝陽?”張強到底沒忍住,這種事高山都想得出,高山不是曾經一度嘲笑過他戀愛腦就相當於豬腦嗎?那麼今天他為了吸引鳳朝陽,把自己喝的爛醉又算什麼?
“是的先生,高先生喝多後只是反覆叫著丫頭,我好不容易才問出鳳小姐的手機號,所以我才認為她就是高先生掛在嘴上的丫頭。”
王權大概理順了一下,“那他說的丫頭是誰?”他還是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他可知道高山的嘴有多嚴,只要是他不想說的事情,那就沒有人能問得出來。
“丫頭當然是高先生的女朋友啊!”權子答得理所當然,“高先生說他的丫頭走了,他還問我經沒經歷過生離死別的感情,他還說如果我經歷過,就會知道那份痛苦了。”
王權和張強在權子這麼說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望向了鳳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