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你可曾聽聞狐族有一種狐媚術？”南霸天深邃的眼眸中透著一絲神秘，輕聲問道。
鳳朝陽微微歪著頭，黛眉輕蹙，仔細在自己的記憶裡翻找，片刻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還真沒聽說過。”
南霸天向前傾了傾身，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狐族的女子若是見到心儀的男子，便會施展狐媚之術，能將自己的形象深植於男子的腦海，令其縈繞於心，難以自拔。”
鳳朝陽恍然大悟，眼神中閃過一絲明悟，“難怪在現代，人們常把那些小三上位的女人稱作狐媚子，原來竟是有典故的啊！”她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身子微微前傾，“如此一來，豈不是能輕易將男人收入囊中，使其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
“是，但這在妖狐一族的迷幻術面前，不過是小把戲罷了。”南霸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迷幻術？那是什麼？”鳳朝陽急切地問道，同時安穩地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專注地凝視著南霸天，準備聆聽下文。
南霸天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追憶，緩緩說道：“迷幻術乃是將幻術種於人的腦中，施術者想讓你看到什麼，你便會看到什麼。楚依依為了離間你我，早已與長老院的八長老勾結。當日她前往我的神王寢宮，我根本不在。只因第二天便是大婚，禮官來報，說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太多，靈山之巔人滿為患，甚至有人為了爭一席之地大打出手。我為了確保婚禮順利進行，那一夜在外親自帶人巡查，哪有閒暇回宮。依你所言，那日定是楚依依對你施了迷幻術，也就是說，無論與她苟且之人是誰，在你眼中，都會呈現出我的模樣。”
鳳朝陽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你是說我看到的竟是假象？”
“不止如此。”南霸天面容凝重，“中了妖狐族的迷幻術，就如同被暗中裝上了一條隱線，施術的妖狐能隨時知曉你的位置。”
“靠，這也太缺德了！”鳳朝陽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平日的淑女形象也顧不得了，小臉漲得通紅，氣憤不已。“所以我才會投胎做人這幾世，都活在她的掌控之下，每次都被她搶走男人，還死於非命。她分明是專挑我這軟柿子捏，非要置我於死地。”
“因為她知曉，我曾在你額頭種下一滴心頭血，所以我定會尋到你。”南霸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疼惜。
“哦，我懂了。難怪凡是想追求我的人，都會被她收入囊中，她這是在找你，對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鳳朝陽緊緊攥著拳頭，關節泛白，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到楚依依面前，狠狠給她一拳以洩心頭之憤。
“經歷這般漫長的追尋，我也想通了許多事。楚依依的目標確實一直是我，只是我當初收服她時太過大意，誤將她當作了普通妖獸。”南霸天微微嘆息，自責之情溢於言表。他心中其實也一直在意，他認為是他的失察，才造成了鳳朝陽的磨難。
鳳朝陽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阿天，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那個庶妹楚依依就是現代的那個楚楚？她是怎麼過來的？還是說她也在那個世界中死了？”
“她是在那個世界消失了，這裡的這個原本只是她留下的分身。因為她要確保你是的每次輪迴都死於非命，這樣你才無法將三魂七魂聚齊，這將導致你魂飛魄散整個消散在所有位面中。即便你是鳳主轉世，也無力迴天。”
鳳朝陽聽到這又平靜地坐了回去，“所以，楚依依她是帶著法術，帶著記憶，專門就是為了弄死我而生的。她一直都認為是我的錯，才讓你看不見她的好對嗎？”
“陽陽，跟一個瘋子生氣，會拉低自己的身份。”南霸天也不知要如何安慰鳳朝陽，被楚依依那樣的人盯上，確是癩蛤蟆盯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行了，我也不想說別的。我只問你一句，以我現在修煉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