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凡看到南文軒這副模樣,不禁撇了撇嘴,扭頭對高山說道:“高山,這麼不入流的人竟然能讓你動手,真讓我看不起你的格調了。”
南文軒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說什麼?你 tmd 就是高山養的一條狗,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和他一樣都是仗勢欺人的土匪、惡霸……”南文軒怒目圓睜,張牙舞爪地伸手要打黃凡。
黃凡卻絲毫不懼,依舊笑嘻嘻地對帶高山回派出所的警察說道:“警察同志,你們也看到了,我的當事人從頭到尾都不屑於搭理這個滿嘴汙言穢語的人,不樂意同他一般見識。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他誣告我當事人的依仗,他既然告我當事人入室行兇,那麼行兇的兇器在哪?他又傷到了哪?這些是不是應當說明白?”
南文軒這才發現自己好像上當了。高山揍他時,他疼得感覺骨縫都在顫抖,但是那兩個警察見他的第一句話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先生,你確定他打了你,而不是兩個人起了糾紛,互相拉扯造成的。”南文軒回過味來,心中懊惱不已。他怎麼就這麼衝動報了警,現在反而讓自己陷入了被動。
“我要求驗傷,我現在全身都疼,我感覺我的骨頭斷了。驗完傷,我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南文軒咬著牙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黃凡聽了點點頭,“驗傷是應該的,但是在事情沒有完全弄清前,我要保釋我的當事人,他現在有權力保持沉默,有權力保有為無為的誹謗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你血口噴人,顛倒黑白,助紂為虐,你不得好死。”南文軒快氣瘋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為什麼這個黃凡幾句話,就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他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覺得這個世界對他太不公平了。
“先生,你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會告你誹謗罪,你要為你無理的言行付出代價。”黃凡的語氣嚴肅而堅定,他可不會任由南文軒辱罵自己。
接警的兩個警察一看局面越來越混亂,只好出面帶南文軒和高山去錄口供。派出所裡氣氛緊張,燈光有些昏暗,人們的表情都顯得格外嚴肅。南文軒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咒罵著高山和黃凡,他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卻無處訴說。而高山則面無表情,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心中只有對鳳朝陽的擔憂和保護她的決心。
錄完口供又安排南文軒去公安指定的醫院驗傷。南文軒坐在去醫院的車上,心情煩躁不安。他不停地想著該如何讓高山付出代價,卻又擔心自己的傷勢不重,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醫院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他更加心煩意亂。醫生仔細地檢查著他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緊張不已。
隨後才給高山辦了手續,讓黃凡把他領出了派出所。黃凡的車停在派出所門口,陽光灑在車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高山上了車,卻沒讓黃凡走。
“黃凡,我們等南文軒驗傷回來,你就上派出所告南文軒,說他惡意誹謗和訛詐。”高山的語氣冰冷,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大爺,你這也太狠點了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小子在你手裡吃了虧,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到底是哪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往死裡整他?”黃凡一臉疑惑地看著高山,他實在不明白高山為什麼對南文軒如此不留情面。
高山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他傷害了一個不該傷害的人。鳳朝陽是個善良的女孩,他卻如此對待她,我不能坐視不管。”高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他想起鳳朝陽那無助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