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忙不迭地點頭:“好啊好啊,聽聞城外集市熱鬧非凡,咱們叫上阿飛他們去湊湊熱鬧。”
兩人說罷,簡單收拾了一下,並肩朝院外走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高一矮兩個身影,伴著笑語,漸漸融入這熱鬧的江湖塵世之中。
晨霧尚未散盡,練武場邊的古樹上,露珠簌簌滾落,打溼了樹下的一方青石。
笛飛聲一襲黑袍,身姿挺拔如松,雙手環胸,立於場邊,冷峻的面容透著幾分不耐,劍眉微蹙,眼神時不時掃向一旁的屋舍,這傢伙都這麼大了還是如此賴床!
李相夷也身著白底紅衣,頭髮高高束起,髮梢在風中輕輕飄揚,恍惚間,鏡中映出的面容仿若與記憶中的李相夷重合。
李蓮花一時間有些怔愣,李相夷這般模樣,他越發覺得眼熟,這不正是以前的自己嗎?
那個時候的他,一腔熱血闖蕩江湖,劍眉星目間滿是少年豪情,一柄長劍在手,敢向世間不平事揮刃。
可江湖詭譎,他入了江湖,卻又無奈地出了江湖,歷經千帆,磨平了稜角,藏起了鋒芒。罷了,往事隨風去,一切都是過去式了!
不過,今日不是武林大會決賽日嗎?怎的他們都不去呢?李蓮花正暗自思忖,推門而出,陽光灑在身上,勾勒出他清瘦卻依舊灑脫的身形。
笛飛聲見他出來,冷哼一聲:“你可算醒了,睡得倒安穩。”
李蓮花微微一笑,也不惱:“這大好晨光,阿飛不也在此‘悠閒’等我?”
兩人相視,眼中閃過一抹老友間的默契。
笛飛聲豈會看不出李蓮花的疑惑,上前幾步,低聲道:“段無海說,武林大會兩日後繼續,說是血域天魔舊傷復發,需要休養兩日。”
李蓮花微微皺眉,手不自覺地攥緊,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血域天魔?他傷勢向來隱秘,此番公開稱需休養,怕是有詐。”
笛飛聲點頭,神色凝重:“我亦這般想,這兩日,江湖必定暗流湧動。”
兩人正說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只見一名年輕後生策馬狂奔至練武場,飛身下馬,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封密信:“李先生、雲姑娘探查到江湖各路門派近日頻頻異動,似在謀劃著什麼,我等眼線探得,有幾方勢力暗中勾結血域天魔,欲在武林大會重啟之時攪亂局勢,謀取私利。”
李蓮花接過信,快速瀏覽,眉頭越皺越緊,信紙在手中微微顫抖。
笛飛聲眼神一凜,周身散發著肅殺之氣:“哼,這些鼠輩,妄圖趁亂漁利,我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說罷,他緊握雙拳,指節泛白。李蓮花抬眸,眼中恢復了往日的沉靜,拍了拍笛飛聲的肩膀:“既已知曉,我們便提前佈局,莫要讓這武林大會淪為陰謀之地。”
李蓮花等人穿梭在曲折的小巷中,身形鬼魅,仿若融入了黑暗。他來到一家偏僻的酒館,店內燈光昏暗,酒客們三三兩兩,低聲交談著。
李蓮花幾人尋了個角落坐下,要了一壺酒,看似漫不經心地喝酒,實則耳朵敏銳地捕捉著周圍的資訊。
“聽聞那血域天魔此次佯裝受傷,實則是為了引開笛飛聲和李蓮花,好讓他的手下在武林大會上動手腳。”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
“可不是嘛,聽說他們準備了一種厲害的毒藥,要在決賽時投放到水源中,讓各門派高手都中毒,無力再戰。”另一人附和道。
李蓮花心中一驚,不動聲色地起身,悄然離開酒館。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儘快找到解藥配方以及他們的下毒地點。
疾行間,他想起曾經的江湖歲月,那時雖單純莽撞,卻充滿希望,如今,為了守護這江湖的安寧,他必須阻止這次陰謀
兩日後,武林大會重啟,陽光照耀下的會場熱鬧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