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藏得住呢?”
謝危不明白。
姜雪寧也看出他不明白:“你真的,聰明絕頂,可就是不會喜歡人。”
談情說愛,這個人笨得要死。
一不小心便要鑽進牛角尖。
太害怕擁有的再失去,也彷彿覺得那些得到的終將會失去一般,所以偏執,偏激,還偏偏不肯對人示弱,把那些話都講出來。
姜雪寧忽然覺得,這個人和前世的自己,實在是太像了。
有些東西不明白,所以撞得頭破血流。
她眨了眨眼,眼底隱現淚光,卻拉著他的手,踮起腳尖親吻他微涼的薄唇,低低道:“謝先生,你教過我讀書,寫字,彈琴,做人。可從今往後,換我來教你,教你怎樣好好地去喜歡一個人,好不好?”
……
這一天,謝居安究竟是怎麼回答姜雪寧的,最終成了史書上一道始終無人能解答的謎題。
因為,就在這大家都聚精會神的當口。
整座為夕陽籠罩的太極殿前,突然響起了呂照隱那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終於沒能忍住的大罵:“我就知道,我早該知道!雄才大略淨拿來算計哄騙人小姑娘!不幹,不幹了!老子要改行做官去了!真是他媽信了邪才跟你一起造反!操了你祖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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