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
這不,沈旭前腳去鋪子採買,後腳就被常生請了去。
他不清楚蕭煜跟吳家的事,只當上次得對方款待,自要許面子。
去到茶樓包廂,蕭煜那廝手搖摺扇,一派風流倜儻。
沈旭穿著布衣,不免顯得寒酸。他知曉他聲名狼藉,態度不卑不亢,透著疏離。
蕭煜也不跟他兜圈子,開啟天窗說亮話,問道:“你小子可知吳家的事?”
沈旭:“???”
對方沒頭沒腦丟擲這麼一個問題,他自是莫名其妙。
蕭煜細細打量他,眉眼確實跟沈映蓉有幾分相似。
他乾咳兩聲,厚顏無恥道:“你阿姐會跟吳閱和離,你以後得喚我一聲姐夫。”
沈旭:“???”
這話的資訊量有點大,他的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
蕭煜頑劣道:“喚我一聲姐夫聽聽,我日後送你入京中的國子監。”
沈旭:“……”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皺眉問:“我阿姐在吳家好端端的,四爺何故說她會和離?”
蕭煜斜睨他,看樣子不知情。
“吳閱賣妻求榮,把你阿姐送給了我,現在夫妻倆正在鬧和離。
“我相中了你阿姐,想帶她進京,你若願意幫襯,我自會認你這個小舅子,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聽到這些話,沈旭整個人都懵了,脫口道:“你休要壞我阿姐姻緣!”
蕭煜撇嘴,用摺扇指了指他道:“那吳家有什麼好?
“吳閱那偽君子,為著前程,不惜把你阿姐灌醉送到我榻上。
“這等畜生,不離了,難不成留著過年?”
沈旭面色發白,似乎這才意識到前陣子沈映蓉回孃家父母為何欲言又止。
當時他還奇怪,因為往日長姐甚少獨自回孃家住這般久。
見他不吭聲,蕭煜雙手抱胸,說道:“吳閱的芯子已經壞了,你阿姐若繼續跟著他,日後定會吃苦頭。”
話語一落,沈旭便激動道:“我姐夫不是個東西,你蕭四爺更甚!”
蕭煜不愛聽,理直氣壯道:“這話從何說起?”
沈旭t怒目道:“上次你舉辦宴請,故意展出私藏畫卷,其目的是不是為引誘阿姐?”
蕭煜:“……”
沈旭到底年輕,藏不住情緒,氣憤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覬覦他人之妻,你蕭四爺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蕭煜無辜地摸了摸鼻子,大言不慚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承認我有覬覦之心,但我從未做過出格之事,也斷然學不出吳閱那般賣妻求榮來。
“他們倆的緣分是上天註定的,註定了你阿姐得二嫁,我蕭煜才是她的良人。”
沈旭被他的厚顏無恥氣死了,脫口駁斥道:“好一個冠冕堂皇!
“明明是你拆人家的姻緣,現在反過來自詡良人,誰給你的臉來攀我們沈家的門戶?”
論起厚顏無恥,蕭煜是很有經驗的,對方這般痛罵,他居然還能穩如泰山。
“年輕人,你十三歲連毛都沒長齊,懂什麼?”
誰知沈旭不客氣道:“你蕭四爺十八歲,又長了幾根毛,這般狂妄?”
蕭煜:“……”
文人的嘴,真的很討厭!
他憋了憋,說道:“你們沈家祖輩何其榮耀,難不成要一輩子敗落在這窮鄉僻壤之地?”
沈旭不耐煩道:“與你何干?!”
蕭煜:“你回去勸勸你爹孃,讓你長姐與吳閱和離,我帶她進京,日後自會給沈家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