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自顧自的,沒有人理歐陽靜。歐陽靜就躺到床上去痛哭起來了。嗚嗚嗚……的哭聲吵死個人了,睡她旁邊的兩個大姐直接拿棉花堵住了耳朵。
雲漸語才直接一個手訣就把歐陽靜的哭聲關掉了,沒錯……就是在其他人的耳朵中關掉了哭聲,但歐陽靜可以聽到自己的大哭聲。
在又是新的一天,幾個高層來到會議室開會。在昨天時,他們也大概知道了敵方有多少人還有帶來了什麼武器。
敵方一個方向就有上千萬士兵,他們要是用轟炸的,花國人恐怕也是打不過了,但是本子國的人更加的恐怖。
本子國人想要留下花國人,再次侵犯進花國的領土,拿花國人做實驗,甚至是讓花國人做他們的狗奴才。不過敵方恐怖想法,也讓他們晚逝世了一段時間。
“地方人太多了,我們要是不用炮轟,恐怕也打不過他們,甚至還會成為對方的階下囚。”方鶴雲自己心裡分析道。
“我不贊同這樣的做法,我們要是用炮轟的話,他們也會用炮轟過來,我們的人恐怕也損失慘重。”趙炎不贊同的說道。
七營長齊牧白抿唇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偷襲過去,大家看這裡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往敵人的背部。”
“我們都能看得到的問題,對方也當然能知道,我覺得還是適合打遊戲,敵退我進,敵進我打。敵打我擋。”九營長顧初陽自信說道。
“確實有些道理,現在我們這邊人少,他們那邊人多,我們只能耗著,把敵人給耗死掉。不然很難有勝利的可能。”二營長解關山說道。
方鶴雲看向池硯舟,便問道:“池子……你是怎麼想的?有什麼方法沒有?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討論。”
“我贊同顧營長的說法,我們現在只有打游擊戰。而我們的營地留個空殼在這裡,正好來個空城計。他們也總會有一天想要朝我們開炮或者過來偷襲我們。現在我們只需要在營地留下一個炸彈裝置。”池硯舟提議道。
四營長謝民復笑著說道:“池子這個想法倒是不錯,我們這個位置剛好適合打游擊戰,他們就算想找也找不到我們 總不可能浪費炮彈,到處亂炸吧。”
“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們晚上一部分一部分的撤離。那醫護人員要怎麼辦?他們總不可能跟我們一樣躲在草地。”五營長何景初有些糾結的問道。
方鶴雲笑著說道:“打游擊戰這個事情原本就是我們的老本行,地道早就挖好了,到時候所有人都躲到地道里去。其他戰士們在躲在各個草地樹叢把自己掩護起來。”
事情商議完成。外面的硝煙還在紛飛。一部分的人從地道開始轉移陣地。另外一部分人則在根據地的外圍佈置好陷阱和炸藥。
……
樓棄這邊也在跟幾個國家的高層開著會議。他淡聲說道:“昨天陪花國人玩了一天。今天我們也該動真格了。直接派人過去進攻。我們這邊人多,他們也打不過我們。”
“樓指揮官說的有道理,我們人這麼多,直接攻打過去。活捉那群花國的東亞病夫,到時候落在了我的手裡,還不是隨便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話的是雙國的高層。
其他眾人聽到雙國的高層的話後,都紛紛露出了我都懂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花國人已經成為了他們的階下囚一般
白天雙方都沒要求出戰,敵方在裝備整裝待發,就等天黑後過去活捉花國人。而花國的池硯舟眾人,就在轉移陣地。
到達了地道,其實跟上面有差不多,只是地道黑了許多。大家都拿著手電筒照明,池硯舟幫雲漸語找了一個特別好的位置。
“媳婦兒……你們就住在這裡吧!小甜糕也好住,我要出去打那些狗太陽的。”池硯舟這段時間彷彿是大姨父來了一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