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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越推著車走在她旁邊,說了句:“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罵人不帶髒句了。”
聽到他的調侃,蘇柏柏耳根子又有點熱了。
她很少罵人,但有些奇葩的人類真的需要唾沫的洗禮,因為太欠了。
“你以後可別惹我,我可是很兇的。”她奶兇奶兇的警告道。
“有多兇啊?”雲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就非常非常兇。”她假裝很兇的掄起自己的爪子在他的胸口上撓了撓。
兇倒是沒看出來,可愛是真的。
雲越摸了摸自己被撓得有些癢的胸口。
他很久沒有這麼舒心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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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並不少,滿滿的兩個大號的購物袋,好在家離得近,不需要提太久。
到了家之後,新婚小夫妻為今晚的燭光晚餐準備簡單的做了分工。
因為蘇柏柏的廚藝實在欠佳,她負責做水果沙拉和打下手,雲越負責下廚。
雲越在中島臺前煎牛排,蘇柏柏站在旁邊準備水果沙拉。
屋子裡放著輕快的音樂,音樂的旋律使人身心愉悅。
蘇柏柏瞄了眼旁邊認真下廚的少年,她安安靜靜的不去打擾他,然而這種站在一起,一起為新婚之夜準備燭光晚餐的畫面讓她心生悸動。
這大概是她想象的最浪漫的事了。
四十分鐘後,燭光晚餐準備就緒。
雲越將在超市買回來的蠟燭擺在餐廳裡,圍成一個小小的心形,摸出打火機點亮蠟燭,燈光關掉,餐廳裡搖曳著微弱的燭光。
香檳倒入高酒杯裡,輕輕晃動撞擊著杯壁。
一杯香檳放到了蘇柏柏面前。
燭光映著她嫵媚好看的臉龐。
“喝一口試試?”他笑道。
蘇柏柏乖乖的點頭,捏起高腳杯抿了口香檳,香檳的味道甜甜的,口感比紅酒好多了,蘇柏柏還能接受這個味道,就當飲料和喝。
“香檳的酒量是多少?”他問道。
“不知道誒,以前都不喝酒的。”
“那多喝兩杯,在我面前不用禁酒。”
蘇柏柏話噎在喉嚨裡沒有說出來,這個人真是雙標啊,不是不讓她喝酒,是隻能在他面前喝酒。
蘇柏柏沒說話,嘴角自始至終甜蜜的往上勾著,蘇柏柏用刀叉切了塊牛肉放進嘴裡。
牛肉的嚼勁和口感剛剛好,每一回他做的菜都很合她的胃口。
“還行?”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他問道。
“好吃,你做的菜我都喜歡吃。”蘇柏柏咧開嘴笑。
雲越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捏起高腳杯,背往後懶著,坐姿十分愜意,搖晃著杯子裡的香檳,湊到唇邊輕抿了口。
見她只吃東西不喝酒,提醒道:“把杯子裡的酒喝完,我再給你添一杯。”
“……”蘇柏柏疑惑臉,人家想吃菜,卻偏要她喝酒。
蘇柏柏意思意思的拿起酒杯喝了口。
視線停在無名指上的戒指上,看向他,問:“這個戒指很貴吧?”
“還行。”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這枚戒指她戴的剛剛好。
雲越彎了彎唇:“趁你睡著的時候偷偷量的。”
蘇柏柏訝異,她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
“喜歡嗎?”
“喜歡,等我存夠錢我也給你買個好的。”
“以後賺的錢都給你管,你自己看著用。”
他十分自然的說,蘇柏柏抿了抿唇,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雖然她覺得一個男人願意把自己賺的錢給妻子管是一種負責任的行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