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簡直就是天大的冤枉,此時笑了一聲,「我要有機會對你妹妹挖坑,不得感謝你有事沒事就把妹妹往我這裡送?」
宋城非:……
宋城非一時語塞,簡直想立刻就打飛的回來開車撞死易然。
兩人你來我往的互相傷害了一陣——主要是易然單方面傷害宋城非。
總之給別人找了不自在之後,易然心情舒緩了不少,最後兩人才把重心繞回到主題上。
宋城非:「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
「能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唄。」易然此時靠在沙發的椅背上,仰頭看著包間的天花板,「這次處理完估計阮阮就再也不會跟我親近了。」
「這麼好?」宋城非這話說的半真半假。
易然下意識的彎唇微笑,「瞧把你高興的,為了少了個競爭對手搶你哥哥的頭銜,就高興的兄弟都不要了?」
宋城非:「兄弟千千萬,妹妹只有一個,這重要性還用比?你哪兒來的自信?」
易然:「別高興的這麼早,我這種兄弟是有自覺的,知道你妹妹不能泡。但阮阮也十八了,遲早有一天你妹妹還是得變成別人的。」
不是易然還是會有其他人,現如今宋阮阮都高中畢業了,上了大學哪有不交男朋友的道理。
宋城非也囂張不了兩天了,風水輪流轉,遲早能有易然看熱鬧的那天。
不過此時的宋城非倒是突然想開了,不以為意道,
「以後的事有以後去發愁,反正現在把你趕出了我哥哥頭銜的競爭對手行列我就挺開心的,從今以後,阮阮心裡就只有我一個哥哥了,天上地下獨一份兒。」
易然:……
宋城非本就是囂張慣了的人,這話倒也真的只是在表達他的高興,沒有擠兌人的意思。
可好死不死的,居然一刀子精準的扎進了易然的心裡。
易然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脆弱到這個地步,僅僅只是聽宋城非這麼得瑟一下就覺得心裡難受。
畢竟是照顧了那麼多年的小兔子,說沒了就沒了,養個小動物還有三分感情呢,更何況是人。
而且還是自己主動推開的,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服。
易然:「原本還打算和你說說話心裡能舒坦點兒,現在想來,想著找你說這事兒,簡直就是我腦子裡面發了懵。行吧,你自己一個人去偷著高興吧,讓我再難受會兒。」
易然掛了電話也沒在場子裡面接著待。
大約是這些年認識宋阮阮,又加上經常帶著宋阮阮出來玩,所以清靜的場子呆的比較多,弄得他現在也跟上了年紀似的,這時候待在這裡居然和宋阮阮有同款不適應的感覺。
此時下了樓上了車,一時也想不到該去哪兒。
回自己家吧,冷冰冰的,也沒個人說話,去別處玩也沒什麼興致,易家主宅也不是個好選擇,莊琴太過敏感,搞不好還會被逮著問發生了什麼事。
易然坐在車上想了一會兒,給當時安排跟著宋阮阮的保鏢發了個簡訊,問小兔子他們現在到哪兒了。
鬱景深他們在一家日料店聚會,不是什麼吵鬧的場合。
只不過宋阮阮自從上了鬱景深的車便格外的安靜,而且瞧著臉色也不大好,一眼就能看出她這時候有問題。
鬱景深心思轉過幾圈,猜著會不會是易然跟宋阮阮吵架了。
有之前封成周幫忙傳話,說宋阮阮和易然是戀愛關係,鬱景深自然信了。
這時候易然看著宋阮阮跟自己走沒有任何表示,再加上宋阮阮此時這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剛剛他去接人的場子看著就不像是什麼綠色健康的地方,應該不至於是易然主動帶宋阮阮過去的。
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