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紅著臉跑到我面前,淡淡地問道,“難道,只有在床上,你才會理我嗎?”
“賤骨頭。”看我不回應,她又往我臉上扔了幾個雪球。
“去死。”她的口頭禪,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灌注了複雜的情感,以至於我聽著,就像胸口有千萬把刀在割。
“哦。”我嗆她。
她忽然怪笑道,“要這樣你才會理我?那我多說幾遍,你去死,去死,去死。”
雪花又被呼嘯的北風裹挾著飄搖起來,千萬朵雪花像千萬個精靈一樣輕盈飛舞。
我想我殘破骯髒的靈魂如果能被它們帶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