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人用好午餐後,王府下人送來沈鶴淵要去參加晚上宮宴的衣服,一改往常的白色黑色,今日居然是一襲紫色。
“世子,這是王妃為你準備的衣服。”王府侍衛放下衣服後,就離開了。
左寒伸手摸了摸那衣服,“嘖嘖嘖,上好的天蠶錦,江南進貢的,僅此三匹,靜安王果然很得皇上喜愛。”
“好了,我們接著討論案情,不然今晚晚宴定然是要出點事的。”沈鶴淵看也不看那件衣服,走到一邊坐下。
謝筠則是在思考為何國師要殺朝中重臣的女兒,還有他又是在找什麼東西?
“對了,國師是哪裡人來著?”謝筠覺得一個人的來處應該要清楚,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不知是哪裡人,只知道當年西南瘟疫時,是他出現救了整個西南的百姓。”左寒雖不在京城,可他也是知道採清子的事蹟。
畢竟當時震驚朝野以及民間。
“西南?”謝筠在腦海裡一直搜尋,想看看有沒有西南的訊息,可惜原主沒有去過西南,也沒有什麼印象。
“筠兒可是想到了什麼?”左寒道。
“動機”
此話一出,沈鶴淵和左寒對視一眼後,紛紛頓住。
“是啊,採清子殺人的動機是什麼?為什麼單單殺那兩位大臣的女兒。”左寒接著道:“你們發現沒有,好像他的最終目標只是那兩位妃子,而宮女只是順帶的一樣。”
“對,特別是京兆府尹的女兒蘭美人更是可以體現這一點,”謝筠想起蘭美人那顆被攪得不成型得心。“那個心分明就是用來誣陷皇后的。”
三人在大廳你一言我一語,案情越來越清晰。
沈鶴淵始終沒有說話,謝筠則是和左寒在一旁討論。
“動機是什麼?他的動機為財?為權?還是為色?”左寒想不通,採清子他都是國師了,地位尊崇,皇帝對他又極為信任。想要什麼得不到。
突然沈鶴淵轉身離去。
“大人…你去…”
“我馬上回來。”謝筠得話還沒有說完,沈鶴淵就轉頭看向她,遂大步走開。
左寒見沈鶴淵走了,心情大好,他巴不得他走了,這樣他就可以和謝筠單獨相處了。
這些時日因為宮裡的事,他多久都沒有和她單獨相處了。
“我覺得是為權。”謝筠一個人在那裡猜測著,而左寒則是目不轉睛,眼神熾熱地盯著她。
“左大哥你覺得呢?”
“啊…嗯嗯,我也覺得!”左寒被點到名,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紅著耳朵含糊達道。
“可是他都已經是國師了,還要要什麼地位,再高只能是……”
謝筠那兩個字沒有說出來,可是左寒明白她的意思。
“沒錯,他想要的就是那把龍椅。”沈鶴淵從外面走進來,手裡還拿著幾本書籍。
“沈鶴淵,你不要命了,這種話也能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左寒忙看了看外面,對沈鶴淵擠眉弄眼。
“我說的他想要那把龍椅當然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他人。”沈鶴淵看了左寒一樣,眼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
“你們來看這個。”沈鶴淵攤開一本書,謝筠走過去一看,居然是天聖朝的地圖。
他拿這個幹什麼,謝筠不解。
“你叫我們看地圖幹什麼呢?”左寒看了一眼地圖就挪開了目光。
而當謝筠看到沈鶴淵手裡的另一本書時,就明白了地圖所謂何意。
原來竟是這樣嗎?
……
明月當空,華燈初上。
宮裡一片明亮,到處都是花燈。
有掛在樹上的,有放在池子裡的,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