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多多少有些不正常。”
聞奇崩潰了,特別是他看見那些是什麼啊,他到現在都不敢說出來。
“我想我們大概是中了一種致幻藥物了,所以才會陷入幻覺。可……”
“莫非是那些食物…”沈鶴淵看向謝筠,兩人眼裡閃過訝異。
“我們接下來這幾天還是別吃府裡的東西了,兇手就是這張府裡的人,只是他藏得太深了,到現在都沒有露出馬腳。”
“兇手動機是什麼呢?剛開始只殺張府小孩子,可現在連大人也殺了?”謝筠一時之間不知道兇手目的。
在客棧時,她聽說張府被下了詛咒,覺得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詛咒一事鬧得越大,對於兇手而言就越有利。
天漸漸亮起來了,沈鶴淵道:“我們先回去休息吧!等天亮了,出去吃東西再一起商討。”
經過了這一晚,幾人哪裡還有什麼心情睡覺,不過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罷了。
另一邊的左寒,經過幾日顛簸後,終於來到了懷州。
懷州最大的首飾店,鳳金樓。
“少主,您可終於來了,若是您再不不來,怕是相思山莊在懷州的生意要付之一炬了…”左寒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茶坐在首位,他的底下站著一個長相頗為儒雅的中年男人。
“何平,怎麼說?懷州這一帶,生意不是一向很好嗎?為何會如此。”左寒並沒有明說,因為他山莊探子查到的是出現了叛徒,所以生意要崩了。
但左寒偏偏不直接說出來,想看看這懷州城內是誰在搞么蛾子。
“少主…從一個月前起,城中凡是新嫁娘,都死於非命…還…”
何平是懷州城內相思山莊的最高負責人,所以他知道懷州內的所有情況。
“新嫁娘死了?不是…她們死了不是有知府嗎?這關係到我們相思山莊什麼事”左寒皺起的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想不通就因為這麼一件事,老頭子非得以死相逼把自己逼來這懷州。
“是因為…每個新娘的死都與我們鳳金樓的首飾有關。”
何平見左寒不說話,邊擦汗邊結結巴巴道:“一個月前是城西的新嫁娘,她…死在了洞房花燭夜,脖子上插著一支簪子。後有城中酒鋪的女兒,死在出嫁前夜,脖子上纏繞著一串珍珠項鍊……”
何平快要說不下去了,因為左寒的臉實在陰沉得可怕,可是還有幾個新嫁娘他還沒說完呢?
“這叫什麼事…”何平低頭,自顧自瞎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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