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沒有,昨晚是與同鄉好友在此說些貼心話。”
沈鶴淵語帶壓迫道:“說話會在脖梗上留下痕跡?”
丫鬟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心知自己的事瞞不住,遂哭兮兮道:“大人,奴婢說,求大人不要告知二少爺,不然奴婢會被打死的。”
“二少爺?難不成昨夜與你野外苟合之人是尤府二少爺尤翰?”王充真不愧是武夫,這話說得直白無比,令地上的丫鬟小玲紅透了臉。
只見她紅著臉,慢慢道:“奴婢一年前被二少爺看上,他要奴婢做他的情人,不肯,他就強迫了奴婢。”
“接下來他找奴婢的次數越來越多,我也漸漸看開了,與其端著不如迎合他,他開心了也能給我好處,於是我便做了二少爺的情人。”
“昨夜你們為何會到清風院外?”
小玲聞言,臉色更紅了,“二少爺說……最近府裡有挖心兇手,可他偏偏不怕,他說就要去外面,這樣才……才有刺激感。”
聞言老賀滿臉鄙夷,這種紈絝死也不足惜。
“那你們昨夜可有看見什麼人進入清風院嗎?除了方才六人。”
小玲點了點頭。
這讓四人都很激動,“是誰?”
“奴婢沒看清他的樣子,只看見了一個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的人,然後二少爺他……”
小玲想起昨夜自己被尤翰壓在樹上,他正胡亂親著她,正當她要進入狀態時,突然看見一個身穿黑色衣服帶著斗篷的人慢慢走進了清風院,那時正時府上的人都在沉睡,小玲想不通除了他們二人還會有誰不睡覺。
不過轉念一想,那裡住著大理寺的捕快,說不定是大理寺的人上門找他們商談案情的。
可如今看來並不是那樣。
“是那個黑色斗篷人!”聞奇一聽就知道昨夜那人就是上次自己跟蹤那個。
聞言沈鶴淵抬抬眸,臉色微沉,“那你可有聽到什麼聲音?”
小玲皺著眉,剛想搖搖頭,突然想起昨夜聽到那怪異的聲音又輕點了頭。
“那是一種很怪的聲音,像在唱歌又像在唸咒……總之我聽不懂。”
“唸咒?”這兩個字在沈鶴淵嘴裡反覆沉吟。
“對,而且只出現了一瞬。”
“她說的和你們昨夜聽見的一樣嗎?”沈鶴淵轉頭看向迷茫的聞奇與老賀。
“對,大人,那個聲音又像唱歌又不像,屬下也聽不懂,就以為是在唱歌,不過經她這麼一說,確實有點像唸咒。”
“那你們可還記得那種聲音,能不能試著發出來?”
對上沈鶴淵希冀的眼神,三人心虛搖搖頭。
“聽不懂?莫非不是京城之人,亦或是不是我天聖國之人?”
沈鶴淵吩咐老賀派人保護好小玲,命人查尤翰後急匆匆走出尤府,打算回到大理寺查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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